榻谂暮喜宦#鄙倌酰吹股帧?br/
宝玉暗想:难道我眼睛有毛病,挑错人啦?英莲也在暗找机会准备跳槽。正当此时,主管河南片区的业务主办突然辞职,想自己单干赚大钱。当宝玉得知此片区尚有一笔大买卖已洽谈一半时,不禁急火攻心,当即带上英莲连夜赶往此地。此行改变了宝玉对英莲的看法,他发现英莲竟还算得是个人物。除了饮食起居的周到安排外,英莲谈判桌上也不让须眉,表现出北方女子的泼辣劲头,并不时提供些好点子和有力论据,终于圆满签约。
回来的路上,宝玉含笑问:“你还可以,业务方面熟悉得挺快;你那些点子是从哪来的?”
英莲笑了:“我又不是瞎子,每天从我桌上流转那么多资料。”
宝玉赞许地点点头。
回来后不久,英莲被正式聘任英普尔公司秘书,月薪4000元,可参与公司业务,年底还可以陪宝玉去台湾列席总部的董事会。那些日子里,她的心情是愉快的,心想幸亏没有跳槽。英莲发现自己居然喜欢上了公司。与国有企业比,英普尔公司机制活,工资能升能降,员工能进能出,充满生机,此其一;其二,公司人际关系比较融洽,员工婚丧、生日等,宝玉作为总经理都要到场以示关心,整个运行机制始终处于良性循环状态;其三,宝玉虽是台商,但因在大陆受过教育,为人实在,对工作有锲而不舍的献身精神,令员工深为钦佩。
从初春开始,英莲每隔五天给宝玉的桌上插上几支鲜花。花从花店买来,不贵,却使办公桌上多了一种情调,宝玉挺高兴。英莲一开始是出于对老板的尊重,并无其他含意。但二人的工作一天比一天默契,心有灵犀一点通,暗生情愫。这也是冥冥之中的天数吧!
一次,在长江边的一个县,宝玉带英莲与当地某公司谈联营,准备就地取材搞加工,兴办合资企业。谈判相当顺利,协议也签了,酒席上宝玉因心里高兴,便放开胆喝,竟大醉,回宾馆吐得一塌糊涂。晚上醒来,发现秽物已被收拾干净,一杯翠绿的毛峰茶放在床头柜上。另一张床上,英莲和衣侧卧,轻鼾入梦,黑缎般的秀发在壁灯下幽幽闪光。她没回自己的房间,一直守着他。
宝玉颇为感动,愣了半晌,轻轻吐了口气,又轻轻地替英莲盖好被子。英莲含糊不清地呢喃了几句什么,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宝玉点燃一支香烟,坐在沙发上看着熟睡的英莲,心中泛起难以克制的骚动。英莲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被子自然而然地掀开了,她侧身将枕头抱在怀中,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有几缕搭在白皙的脸庞上,显得娇憨,有孩子气,这是宝玉挺喜欢的一种姿势。很自然心中一阵烦乱,宝玉想控制自己,但英莲这一睡美人实在太有吸引力。宝玉不禁轻轻吐了一口气,再轻轻地将她搂住。英莲睁开了睡眼,醒了,她小鸟依人般地望着宝玉,双颊泛着桃红的春色,伸手把宝玉搂压在自己身上,二人激情地热吻着,都有了性的冲动。宝玉轻声俯在英莲耳边问:“要吗?”
英莲闭着眼睛回答:“嗯、嗯……”
二人似乎热极了,便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英莲的衣服穿得少,她似乎不太费力就蹬脱了,欲火在那一瞬间完全被点燃了。此刻,英莲的玉体横陈在席梦思床上,高耸的乳房因仰躺的姿态低了一些,她的腹部在灯光下显得平坦而光洁,有一种滑腻的质感,小小的三角裤性感地挂在那诱人的胯上,两条腿害羞地张开着。宝玉痴醉地凝视着,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感到那股炽烈的欲火正在他的胸中熊熊燃烧,宝玉知道自己也无法克制,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躺在她的身边。他听到了英莲娇喘的呻吟,但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觉得她自己的双腿在不规则的颤动,屁股不时抬起,似乎想迎接什么。英莲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一阵紧张一阵快感……一切顺理成章。
一个雨后初晴的日子,英莲见公司的三位个子高挑、面相秀美、装束时髦的女同事平儿、莺儿、鸳鸯正在院中绿草坪上说笑。她们看见英莲,便哧哧地笑。英莲就笑着过去,问:“你们傻乐什么?”
三人又开怀笑了一阵儿,莺儿才笑岔气似的告诉英莲:“夸你呢,夸你呢,夸你性感呢。”
“呸,你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英莲似嗔似怒地说。
“哎,真的,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有没有喜欢的男人?”鸳鸯一本正经地问道。
“这么说,你有相好的了?我早就说过,还是独身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哪像你们这样,又是老公,又是孩子,烦不烦?”英莲摆出一种超然尘世的姿态。
平儿性格内向,沉默了好久,诡秘地一笑,低声对英莲说:“像你这么漂亮,会没有男人对你献殷勤?你周围也一定有你喜欢的男人!”
英莲一时语塞,随之心起波澜,沉思不语。
鸳鸯低头说:“有个人,看来我真是喜欢上他了……”
莺儿快人快语,问:“喜欢上谁了?”
鸳鸯轻捣她的额头,说:“喜欢上你了。莺儿,其实我们都想不通,像你这种性格奔放、秀外慧中的女孩,怎么会嫁一个军人?他经常不在家,你不寂寞吗?”
对这类问题,莺儿早已习惯不作回答,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他是一个出色的男人。”
三人听了,一拥而上,笑问:“他真的很出色吗?哪出色呀,长得出色呀,还是别的出色呀?”
莺儿被搞得狼狈不堪:“你们这三个坏蛋。”上来便挠英莲的胳肢窝,英莲笑得蹲在地上,莺儿仍不罢休,二人滚在草地上。
鸳鸯、平儿拍手笑说:“哎呀,小心,那是一洼子水,可惜弄脏了英莲的新裙子。”
莺儿回头一看,果见旁边有一汪积雨,英莲的半边裙子都湿了,自己不好意思,忙拉起英莲。正在这时,宝玉见她们玩笑,便也过来放松放松。三人见宝玉过来,哄笑一散。
宝玉过来,忽见那三人跑了,只剩下英莲一人低头弄裙,便含笑问:“怎么散了?”
英莲说:“我们说笑话,因此闹起来,把我的新裙子也弄脏了。”
宝玉低头一瞧,说:“怎么就拖在泥里了?可惜了这石榴红的一条新裙子。我上月给黛玉买了一条裙子,与这差不多,放在办公室里,走,送给你穿,换下这个来。”
英莲笑着摇头,说:“不行。倘被她们听见了倒不好。”宝玉说:“这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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