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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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寻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只看见黑沉沉一团,觉得晕眩,想了想,应该是床顶的帷幔吧,哪里见到天花板,更莫说天。自己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别馆已有好些时日,像狗一般脖子套上锁链靠在床头任人摆弄,起初还硬着骨头当受刑般挺着,后来渐渐地也没了那些想法,只是一日一日的挨着。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艾寻心头一紧,只见惨白的日光刺进来,恍惚又什么阴影晃过去,随即又回归了黑暗。艾寻试着看了看,发现桌台上的蜡烛已经燃了起来,旁边坐着一个披着墨青色的外袍的男人,那袍子虽是便服却绣着几层暗纹,泛着粼粼的银光,男人头发松垮拢在脑后用一根玉簪子束起来,那眉眼好似什么未干的墨迹,又是黑白分明又是湿润模糊,似笑非笑望着他。

        “艾寻,今日可好?”男人声线有些暗哑,隐隐透着些说不明白的意味

        艾寻也不愿多想,只是轻笑了一下,说:“托老爷的福,自然是好得很。”

        “是么”男人像是走了神,眼神随着烛光忽明忽暗,也不说话

        艾寻本来是绷紧了身子等着另一轮折辱,此般到不知道该如何了。被男人玩弄太久,得了些闲暇却不适应了么。艾寻不由得弯起嘴角嘲笑起了自己。这笑容落到对面坐着的男人眼里,带着些许清冷又是放纵的味道,反倒是说不出的勾人。

        “不如这般吧,”男人懒懒开了口,“你若是实在不愿留在此处,今天就予你一个机会。明早日出之前,你要是不求的我碰你,我今后便再也不会碰你。”

        艾寻皱了皱眉,心道这又是什么把戏,哪回又是他求的他来碰自己,可这大好的机会即便是陷阱他也要拼了命了扑住,当即点点头,简明回了个“好”。

        话音刚落,男人便站起身来,墨青的袍子滑落了去,烛火也连带着闪了闪。男人走到床前跪趴着,低头将手撑在艾寻头两侧,簪子也随着落在床铺里,一头墨色散在艾寻额头脸颊和脖颈处,那头发明明是温软的,艾寻却觉得一股冰凉的惧意腾腾窜了上来。

        “可若是你输了,”男人微笑着开口,“不论我腻还是不腻,这辈子你都别想走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前奏的分界线=======================

        他家老爷若是想在床上讨好人,温柔也好强势也好,叫你舒服的手段都多的是,可艾寻又岂是能被这点甜头骗了去的,他虽然卑,却不贱,不会连伤疤都没好就忘了疼。他冷着心,任由老爷一双手在他身上抚弄挑拨着。那双手从没干过重活,保养的也好,主人虽有了些年纪,手却是白皙滑腻灵巧的紧,摸准了他的敏感处尽心尽力挑逗着,那舌头也随着滚烫的热气一寸寸侵蚀着他所有感知,慢慢的,艾寻只觉体内升腾起一阵燥热的欲火,从五脏六腑燃到四肢百骸。

        艾寻费力睁了眼,夹着些怨毒咬牙问:“你给我下药了?”

        男人闻言抬起头来,笑眯眯看他,算是承认了。

        之前老爷无论如何,是没有给他用过春药的。他喜欢自己亲手调教,一步一步的,把人带到那又是爽快又是痛苦的深渊中,巧妙操控着绝望和崩溃的临界点,捏着你的脖子将你推过苦楚去,又把你拉回甜蜜来,花样百出,反反复复,再硬气的人也会被他磨了心智抽了心骨,最后混混沉沉的随他摆弄,陷入到不复返的境地里。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是徒劳,艾寻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撩拨得酣畅淋漓,叫嚣着更多更深的抚慰,体内不知何时埋下的药性也被彻底释放,他必须死死咬着牙才能控制着不尖叫出声。艾寻双手摸索着抓住床头的栏杆和两侧的床板,铁链子都被他捂热了,身子扭作一团,弓着身子想逃离那些四处放火的抚慰和舔弄,却只是更加贴近了那人。

        猛的,后穴有什么刺了进来,冰凉的光滑的,竟是老爷滑落的玉簪子的钝头,那细小的物件在艾寻体内缓缓戳刺,翻转变化着角度温柔扩张着,玉石吸了他的燥热让他觉得无比舒爽,不禁哼哼了起来。然后,那圆硬的顶部戳上个点,艾寻激昂地颤抖起来,他心里知道那是体内的死穴,却不甘心被一根簪子干泄出来,并紧了双腿咬牙挺着。那物件反反复复或轻或重在那处碾磨翻转,是不是又取出来换上温热的手指在他穴口按压,艾寻只觉得体内空虚的发昏,无比渴望平日里恨到要死的男人阳具来,恨不得被狠狠干上几百次。只是心中还残存着要活出生天的念头,同淫邪欲念搏斗着,想着自己如今竟是这般下贱的真心盼望男人来干他,不禁又悔又悲,落下绝望的泪水。

        老爷用簪子和手指插了他几百次,掏出自己硬挺的物件来,那东西大小惊人,沉甸甸的露着青筋,老爷自己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握上去后更添淫靡,他把自己胀大的男根缓缓揉搓着,将饱满的前端凑到艾寻脸颊和嘴唇上磨蹭,耻毛也刮蹭着他。艾寻心里是恨透了这东西的,恨不得一口咬断了,可今时今日那腥膻的麝香却像极上好的魅药,引得他全身不停战栗,嘴唇发干大腿发抖,十分想尝尝那味道。

        老爷看艾寻一脸欲求不满到了极点的表情,漂亮得很,笑了笑,反倒退开来了。他伸手将艾寻双手双脚的锁链都收紧了些,让他手碰不到自己腿也并不拢,只能在床单上徒劳地摩擦扭动。老爷伸手在他被舔咬的红肿的乳头上按了一把,果不其然听见一声尖锐的呻吟和更多铁链的碰撞声,于是老爷一边言语刺激着,一边饶有兴趣的看他难耐的挣扎。

        “怎么了艾寻,是不是后面空得很,要不要老爷的大肉棒好好疼你。”

        “……唔…………滚……”艾寻费了所有劲才憋出这一个字来

        “老爷我的肉棒硬的不行,可想到你后面的小穴里去狠狠操干,顶着你那最骚的地方,将你干昏过去才好。”

        艾寻光是想象那个场面就浑身痉挛似的颤抖着,发出溺水般的呻吟,肉棒高高挺立在灼热的空气里渴望着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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