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妈活过来,否则,你做梦!”他说不做敌人就不做?他以为,他是上帝吗?!
语毕,她窈窕的身子迅速一旋,决然离去。
他目睹着她僵挺的背影,心脏忽地一阵刺刺的麻麻的疼痛。
任天琪蹲下身子,捡起来断截的钢笔,“看来,她真的恨你。”
“没关系,这是我料到的结局。”他语气依然很淡。
“不过看来,因为伯母的去世,你真的对她心存抱歉。”任天琪唇角一勾,有点嫉妒。
他沉默,片刻后,他终于承认:“有点。”凭心说,伯母对他真的很不错。
“只是一点点?”任天琪扬眉,有点不信。
这钢笔,价值几百万,这一点点的抱歉,真让人眼红啊!
“让我来猜猜,你送这支笔的含义——”任天琪沉吟了下,“笔,是权力的象征,你送她笔……意思是,你决定不会和她争董事长一位?”
话才刚毕,任天琪自己先膛大目,大惊失色,喘气瞪他,“季熹炜,你不会后悔和她分手,不打算迎战了?甚至,干脆不战而败?”
空气中,一阵静。他开始浅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眸,“我没有后悔和她分手。”
他笑讽,“而且,我像这么仁慈的人吗?!”
任天琪凝住,目光直视他,在那深不见底的幽眸中,她探不出一丝端倪。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唇畔重新上扬,“别对她太好,我会吃醋的哦!”
他转过身,淡凝着窗外,外面的街灯,渐渐亮起,他盯视着,出神凝思。
“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她太仁慈!”
任天琪愣了下,噗嗤笑了,“你真的好无情!”
也只有他,用温淡的表情,说出的话却如此残酷,这才是她认识的季熹炜。
“我送了台按摩椅给你做下个月的生日礼物,你也要好好想想,该送什么给我,让我惊喜一下哦——”
任天琪的要求,他却恍然未闻般,倚靠在窗边,他淡淡地看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像在发泄什么一样用轰速驰出车库。
这时,他内心深锁的那个地方,才被敲出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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