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再看看那镜子,她有点想笑,“要不要这么夸张?”
“不是怕鬼吗?我在房子里摆了阵了。”任花瓶在旁边催,季行扬匆匆道,“放心,我不在的日子,没有鬼会敢来我们家,更没人摸你的头。”
被他这一说,突然觉得,一个人的屋子也不太可怕了。
“你怎么有时间去庙里求这些东西?”他不是早上七点多的飞机吗?
“我哪懂这些,叫老头子去弄的。”他轻描淡写。
原来是这样,她白感动了,还又欠了季叔叔一笔!
“行扬……你几号回来?”她想了下问。
“起码一周吧。”
“能不能……早点回来?”她有点吞吞吐吐。
“恐怕很难。有急事?”工作的事情不好说,他不敢乱答应。
她想告诉他,她要订婚了,三天后……
“没……没事。”
“你声音听起来怎么了?好像有点感冒的样子。”
经行扬一提醒,她这才发现,自己鼻塞、头也有点沉。
“好像是。”昨晚淋了一夜的雨,不生病才怪。
幸好,季行扬没有多问,“应该还是轻微感冒,记得吃中饭,别说什么减肥的鬼话!厨柜里备了感冒冲剂,不苦的,你冲包喝喝,把感冒压下去!还有,好好睡觉,什么也别再想!”
“嗯。”
“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他最了解她了,表面什么都说好,其实阳奉阴违。
“好,大爷。”她叹气。
“我去忙了,晚点再打给你。”任花瓶已经把自己腕间的手表都戳烂了,季行扬匆匆挂了电话。
把手机搁在床头,她在床边坐了一会,突然发现,心情稍微有点平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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