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像活活要把微微给吞了,季行扬下意识反手将微微拥在怀里,冷峙。
“当年,一起把江东辰丢下窗的人,制造假跳楼事件的人,除了我,还有你爸爸纪容天!”当年,他把人活活丢下窗,今日,他儿子被逼跳楼,报应,真是报应!
他在说什么?微微完全不听懂。
任雷却依然如厉鬼般大喊:“江熹炜第一个找上的是你,但是,为什么,你却没有死?死得反而是我的文宇!”
……
医护人员冲入,压制住像疯了一样的任雷,给他打针,止血,从病房里飘出来的微微,神情呆滞。
任雷的话,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一个片段却突然劈入她的脑海。
“我姑姑说,她把我爸爸的遗嘱和日记都交给你了?把东西还给我!”
“你的要求很合理。可惜,这两样东西,我都烧掉了。”
“快把东西还给我,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
“你真的很想知道,你爸爸在日记里写什么了?”
“你爸爸曾经年轻的做过一件亏心事,那件事情让他这一生即使有再大的财富,都终年活在惶惶不安中。每次周围一有警笛声响起,他就会心悸、呼吸短促。”
“是什么亏心事?”
“一件……让我们两人没有办法再在一起的事情。”
……
眼泪,莫名的滚出来。
她现在好乱、好乱。
“姑姑,你来一下医院吧,求求你,把一切真相都告诉我!别再把我当傻瓜,好的坏的,我都想知道!求你了!”她泣不成声。
突然,发现,可能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重要的足以催毁一切的真相,她竟没有去挖掘。
季行扬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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