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太子,哭个什么。”仲骆蹙眉,想到外间传闻太子柔弱,看来也不是无风起浪。
“你自己吃吧”言罢起身而去。
重华看着要离去的人下意识的去扯仲骆的袖子。
“还有何事?”看着被扯住的袖角,仲骆都怀疑自己这个儿子几岁了,还是说别人家的孩子都是这个样,难不成是太过维护才造成他今日这么依赖人的性子?
“儿、儿臣想参加小朝。”本是下意识的扯了仲骆的袖子,一时半会哪想的到理由,不觉间竟把多年心愿说了出来。
“明日前来议事殿即可。”言罢看着重华,等着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儿子把自己的袖子放开,可过了半天竟然还没动静,不由额上青筋浮起,强自压下。
“还由什么事吗?”
“啊?没、没了。”重华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拽着仲骆的衣袖,赶紧放开。
他的袖子上有什么赃东西吗?看着重华火速撤手的样子,仲骆不满皱眉,拂袖而去。
重华看着扬长而去的父亲,失落的看着自己双手,是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而已。
他应该生气了吧,被自己不喜欢的儿子扯着袖子站了半天。
有些茫然的看着桌上的菜,踟躇着夹起一片,放入口中。
“呕~~”湖边传来一阵阵干呕之声。
重华有些挫败的趴在栏杆上,还是不能吃啊!
“陛下,太子求见。”多德小心的趴在皇帝耳边,小声禀报,生怕惊了圣驾。
层层帘幕,似云烟笼罩,汩汩温热的泉水从九头龙首中蜿蜒而出。传言从这池水中出浴的美人,那肌肤上都是带了胭脂的,胭脂的滑腻,胭脂的娇艳,胭脂的芬芳。
仲骆闭目倚在池边,任旁边的女官伺候着沐浴。女子的柔荑和了温润的泉水更是销魂蚀骨,人间帝王,说的便是如此!
眉目不动,良久才回道:“宣他进来。”
“是”多德领命小步退下。
重华并不是第一次来这华清池,作为太子他远比一般皇子来的尊贵,而这池水就是那衬托尊贵的万千物事中的一个,就如这天下除了他的父皇外,只有他能在衣物上加注明黄色一般,这池水也为他打开了一席之地。
仲骆并不常到这里,所以重华也不常来,仲骆喜欢待在阳刚的地方,而不是这等温柔乡,而重华则是喜欢待在任何有仲骆的地方。
隔着一块轻纱立在池边,朦胧中可见那坚实的身躯慵懒的姿态。
垂首,眼观鼻鼻观心,重华尽量压下突然升腾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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