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晓又笑得脸埋了下去,“我们莫说马大猪罢?这个名字很难听。”
“我是马大猪。人有的时候真的是猪,明明晓得他们要剁你,还要伸出颈根挨砍!”
彭晓又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那张略长的瓜子样的笑脸是极妩媚迷人的。汽车驶到了一家名叫“南园美食宫”的门前。“就在这里吃饭好吗?”彭晓说,“上次我和邓老板陪一个广州客户就是在这里吃的饭,味道真的很不错的。”
“好的,你替我节约,我只好遵命。”马民笑着说。
两人下了车,街上一股凶凶的热浪就一下子把他俩裹得紧紧的,简直有几分喘不过气来一般。“好热的,”马民说,忙走进了美食宫。餐厅里没有多少人,两人选了处靠窗户的桌子坐下。马民叫彭晓点菜。彭晓点完菜,递给服务小姐,马民就把桌上的一朵红玫瑰送给彭晓说:“给你。”
彭晓接过花说了声“谢谢”,又将花插回花瓶,便将那张俊美的脸蛋扭向窗外。马民瞧着她的脸,心里有一股清泉流淌着,感到自己和她坐在一起太愉快了,便决定今天一定要和她做爱,错过今天自己又要痛苦一向。马民这几年来,没有认真体会过做爱,因为他妻子有神经病他很少同她做爱,他心理上有障碍,总觉得自己是和一个病人性交而提不起情绪。有时候,性欲来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时,他也只是匆匆同她干完,马上就离开她。他的性生活是很不完善的。他曾经在外面寻过几个“鸡”,但他也有心理障碍,觉得那些“鸡”不干净,万一惹了病,不是很麻烦的事吗?
所以,他也放不开自己的性欲,也就是说他不敢彻底放松自己的思想,做爱没有美感。“我这一生过的不是一个完全人的生活。”马民见彭晓回过头来望着他,便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所指?”
彭晓点点头,却哼起了歌,哼起了卡拉厅里人们唱得不亦乐乎的那一首爱情歌曲:“明明白自我的心,渴望一份真感情,曾经为爱伤透了心,为什么甜蜜的梦容易醒……”
“你蛮喜欢这首歌啊?”马民心有所动说。
她只是听懂了他的话似地点点头,继续哼着这首歌。
马民觉得她点头的形容很可爱,这有点像一个口渴的人看见了泉水什么的。马民真想赶快离开这里,把她引到周小峰家,紧紧搂在怀里亲吻,不和她做爱也行,只要能长久地亲吻她,搂着她就行了。爱的方式有好多种,不一定非要达到那个地步才是爱。
“小姐,怎么还不上菜?”他责怪服务小姐。
服务小姐说:“马上就上菜了。”
彭晓看他一眼,继续用一种甜美的声音轻轻哼唱着歌曲,这会儿哼唱的是叶倩文小姐唱得让人风糜的《曾经心疼》。马民抽口烟,瞥着她,“你非常熟悉爱情歌曲啊,”
他笑笑说,“你是不是常常到卡拉厅唱这些歌?”
彭晓笑笑,“一个星期总要去两三次,老板请。”
“那我改天请你去唱卡拉。你一哼歌,我就醉了。”
他的手搁在桌上,正玩着打火机,她打了他手一下。这在马民看来是一种亲密的表示,甚至是一种爱情的启示。一个女人不喜欢这个男人,她会动手那么轻轻打一下吗?
马民心里很高兴。他瞧着她,她瞧了他几眼之后,又把含满青辉的目光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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