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是夫人,她还那麽小…」
「不工作就出去!」
舅妈毫无转圜馀地的对舅舅如此这般地喷口水怒吼,於是,小芽终於能确定她的确是不受欢迎的了。
「那是什麽?」
「协…小芽的行李。」
小芽瞥了一下舅舅手上提著的行李,这次是不祥的预感了。
「作婢女还需要什麽行李?来人啊!把行李拿去给小姐,看看小姐有没有要什麽,如果没有的话再还给她。」
「夫人,你怎麽可以……」
小芽同情地望著舅舅,因为她知道舅舅的抗议绝对无效,所以,她有点伤心,那行李中有好些都是她娘亲亲手缝制的衣裳。不过还好,最重要的东西并不在里头。
果然,舅妈根本不理会舅舅的抗议。「那又是什麽?」这回她直接指著小芽怀里抱著的盆栽。而这回,小芽也不再沉默地旁观,双手拢紧,更用力的抱住盆栽。
「这是我的!是我爹从好远好远的西方拿回来给我的!」只要盆栽不死,爹娘就会永远活在她心中,这是娘说的。
舅妈双颊的肥肉一耸。「什麽你的!一进这个门,就什麽都是我的了。哼!一团乱草,就跟你这个小杂种一样碍眼,来人啊!给我拿去扔了。」
「不!」小芽立刻使尽全身的力气扯开喉咙尖叫。「我什麽都可以给你,就是这个不能给你!」
舅妈不敢相信地瞪著她。
这世界是怎麽了?居然有人敢反抗她、敢对她尖叫?
可是,她很快的回过神来,「你……你这个小杂种!」而且喉咙拉得更大的对著小芽狂吼。「你敢反抗我?」
老实说,这个体型魁梧、吼起来像雷呜,却有一身灵活如小鸟般功夫的欧阳家主母一发飘起来,还真是满恐怖的呢!在这座府邸里,甚至整座南昌城里,敢说不怕她的人还真是屈指可数。
但是,小芽却一点也不怕。
无论舅妈的体型有多庞大,咆哮起来有多可怕,好像怎麽也比不上北方那些暴躁易怒的叔叔、伯伯们那麽恐怖吧?那些叔叔、伯伯们常常一飙起来,就立刻跳上马冲出去杀人了,虽然他们是去杀山贼、宰盗匪,但一火起来就想杀人的行为,应该才算真的够恐怖吧?
可是,她都嘛已经习惯那些叔叔、伯伯们的疯狂行径了,所以,听这个舅妈稍微吼两声又有什麽了不起的?
「你无理,我就敢反抗你!」这是爹说的,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什麽?你这个小杂种,信不信我立刻把你赶出去?」
「那我就出去!」这也是爹说的,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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