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啷一声;李秀宁长剑出鞘;指着柴邵说道:”你再敢侮辱她;别怪我手下无情”;柴邵望着李秀宁手中的长剑冷笑不已;说道:”李秀宁!长安三年我对你怎么样;我对你体贴爱护;百依百顺;那时连朋友都嘲笑我惧内;你对我呢?一向漠然;我何曾有过一句怨言?在外四年;我时时挂念你;这次更是为了见你;穿过层层关卡;冒着杀头的危险而来;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吗?”
李秀宁长叹一声;收回了剑说道:”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你若是不对陈默下如此狠手;我还对你存着许多内疚;可是现在陈默还昏迷不醒;我若是回头;连我自己都交代不过去”。柴邵咬牙恨声道:”你不回头又能怎样?只要我一天不休你;你便是我的妻子;你不可能离开我!”;古代的女人就这么悲哀;只有男人休妻;女人却不能休夫;似乎也有相关的法律可以由女人提出休夫;但也要丈夫是大奸大恶;十恶不赦之徒;才能有官府做主给断离;称之为夺休。但是不说柴邵不在所说之列;就算是;这乱世之中那里的官府能给李秀宁做主?
李秀宁却冷笑道:”我与你不过是一纸婚书;你当那张纸能约束我吗?我自己的主我自己当得;你便是挂着丈夫这个名头又能耐我何?”说着她抬眼看着柴邵;柴邵此时眼中满是痛苦;她终究还是伤感;嘘了一口气说道:”你明天就走;我二哥世民既然要来;你去迎他;从此之后你我见面只有公务;在无私情可言”。
李秀宁说完转身便要离开;柴邵看着李秀宁坚决而凛然的背影;浑身突然被一种将要失去所爱恐惧感所包裹;强烈的不舍促使他撵了上去;将李秀宁紧紧拥在怀里说道:”秀宁;我不跟你计较了;只要你能安心做我的妻子;我不在计较你和陈默的事情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我能忍;真的;我保证能做到!”
李秀宁没有回头;她不敢在看柴邵;更不愿意让柴邵看到她眼中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七年啊!她嘴上说放就放;可是心里终究难过!她用力的掰开柴邵的手臂;柴邵又抓住了她的胳膊;面对变心的爱人;一切举措都苍白无力;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放手!
李秀宁低了头;一根一根掰开柴邵的手指;他握的非常用力;手指都陷入肌肉中;但最终还是被李秀宁挣脱了;看着李秀宁一点点走远;进了侧院的圆门;他知道李秀宁是去了陈默那里;他的双拳再一次握紧;陈默;现在让他更加的恨之入骨了!
风雨之后
陈默在昏迷了四天三夜后;终于在一个傍晚醒了过来;醒来一眼看到床边守着的李秀宁;心中的温暖感油然而生;李秀宁此时一只手杵在颌下靠在床边打盹;陈默企图抬起手来摸摸她的脸颊;可才抬到一半就没有了力气;重又掉落在床上;但这个轻微的动作已经惊醒了李秀宁;她抬眼看到睁看眼睛的陈默欣喜不已;握住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激动的说道:”你总算醒了”。
陈默看着李秀宁;见她脸明显瘦了一圈;眼窝塌陷;显见的是这几天太辛苦了;她心疼的摩挲着李秀宁的脸颊说道:”这几天让你担心坏了罢?”李秀宁说道:’你醒了就好;你可吓坏我了你知道吗?我都以为……”说到这里她声音哽咽了一下;没有继续下去。顿了一顿;她起身到外面大厅叫道:”裳儿;快把军医叫来”。
裳儿应声去了;李秀宁回到床边上;用手抚摩着陈默的头发;说道:”这几天你连粥都喝不下;一直都拿药养着;都快急死我了”;陈默勉强牵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挣扎着说道:”死不了;我还舍不得撇下你便宜别人呢”。
李秀宁体听见又是咬牙;又是笑。陈默向周围望去;才发现自己竟在李秀宁的卧房中;问道:’我怎么在这边?”才说这点话;就在那里喘气;依然还很虚弱。李秀宁说道:’我还要处理军务;想着照顾你方便;就把你挪到了这边”。
陈默疑惑的说道:”他呢?”
“走了”
“为什么走?”
“你就不要问太多了;他走了不是很好吗?你就安安心心在这养你的伤”
“你们不是闹翻了吧”;李秀宁默然不语;她知道陈默在柴邵在的时候;虽然满心不舒服;可是现在要知道她和柴邵闹翻了;一定又会担心自己的处境。所以决定暂时先不说。
陈默见她不说;没有追问;换了一个问题说道:”你身为统帅;亲自照顾我一个副将;落在别人眼里;该招出是非来了”。李秀宁说道:’你安心养伤就是;想那么多;一切有我呢”。
不一会军医来了;看陈默醒了过来;她的神情也轻松了很多;重新配了药;吩咐这两天只能喝些稀粥。看着军医离开;陈默忽然扭捏起来;诺诺的叫道:”秀宁”;李秀宁赶忙问道:”什么事?”陈默说道:’我得出去一下”。李秀宁奇道:’你现在这么虚弱;出去干吗?”陈默红了脸说道:”我要嘘嘘”。
李秀宁抿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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