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故作讶异的说:“我还以为你只会损人,原来你也懂得怎么赞美别人啊?”
这句话的语法很熟悉,似乎是出自他的口中。
他笑着摇头。
“看来你对我说过的话都记得很清楚嘛,我是不是该感到受宠若惊呢?”
她别过脸,没有答腔。
今天早上要出门之前,白蓉特地为她打扮了一番。
“既然是去学舞,那当然要穿裙子。”白蓉这么说着,将她丢到衣橱里的那件白色洋装又重新找了出来,并且无论如何都要她换上,还为她梳了头发,涂了口红。
当时她说不出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是碍于母亲的坚持也只好乖乖从命,但是现在她却不禁有些感激母亲。
至少,就某一部分来说,她总算在他面前扳回了一些小小的尊严和面子。
她知道她不该有这种感觉的,但听他赞美自己,她的内心却隐隐有些高兴的感觉。有哪一个女孩子不喜欢别人夸她好看呢?即使是客套话,听在耳里也一样舒服和受用。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毕竟还是虚荣的。
轻慢的乐曲流泻一屋,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情,他们各自沉缅在自己的思绪中,谁也没有再开口。
自两人相识以来,这是他们头一次能够和平共处十分钟以上,也算是大有进步了,不是吗?
惟一失望的是那些专程来看热闹的同学们。没想到今天是和平日,一点搞头也没有,害他们个个失望不已。
既然今天的气氛这么好,唐安人觉得自己应该乘胜追击,因此在练习完毕后,他自告奋勇送她回家。
“不用了。”她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家的人会来接我。”
“我坚持。”他几近霸道的说:“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笔。”
她疑惑的看着他。
“我什么时侯欠过你了?”
他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右脸颊。
“你忘了吗?那天你打了我一个耳光,很痛咧!”
想起那天的事,她不禁红了脸。只是这脸红不是因为害臊也不是娇羞,而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动手感到很窘。
“谁叫你低头,我还以为你要……”她的声音愈来愈小,说到后来自己愈觉得是她在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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