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十九岁的梅天滨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最终还是等待了五年的时间。梅异心里有预感,这次他是说的到,做的到。呜,快感过去後这种事情真的是折磨。
如梅天滨所说,梅异被做的昏过去又重新醒来,甬道里的东西让他很不好受。梅天滨看了下手表:“还有五分锺,周屹石会进来。”
他给梅异盖好被子:“我要你含著我的东西见他。”
梅异已经全无力气了,频繁的高潮耗尽了他的精神。眉目含春,眼神迷茫,让制造这个场景的人十分满意。
梅天滨俯身吻他的乳尖,在悦耳的门铃声想起时去了书房,从那里和自己房间相连的通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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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异把被拉的更严一些,努力遮住除了脸以外的全部身体。在几分锺内穿上衣服是不可能了,就连拉被子这样的动作都有点吃力。
手脚几乎是麻痹的,不知道是因为被蹂躏了接近两个小时疲惫的不能动,还是因为频繁重迭的高潮兴奋的不能动。
梅异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还承受不起这麽多次的身体欢乐,觉得眼睛快合在了一起,身上软绵绵的,惟一的想法是希望快点去洗澡,然後睡觉。
周屹石被管家引进来,推开门看见梅异倦怠的躺在床上。眉目间除了一贯的清新多了点妩媚风流的春情。
周屹石久经情场,再走近两步,已经猜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什麽了。空气中淫靡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消退,和淡淡的草木清香混在一起,撩拨著心底深处的欲望。
梅异勉强睁开眼睛和他打招呼:“周先生。”
周屹石坐在床前:“没想到你病了,真不好意思来打扰你。”
梅异皱眉:“周先生找我有什麽事?”
按照他受的教育,是不应该对来访的客人无礼。但他实在是没办法对一个害自己被折腾了两个小时的混蛋彬彬有礼。
梅异恨恨的想,根本都不认识,来找我做什麽呢,简直无聊。同样是世家子弟,少爷就从来不这麽轻浮。
周屹石的确没事:“那天看到你喝醉了,我家的解酒药很好,今天想起来,带了一瓶给你。”
梅异表情冷淡:“谢谢。”
周屹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梅异的床头。站起来时“不小心”蹭到了梅异的被。梅异盖的是蚕丝被,十分轻薄,被他的腿蹭著一拉,立刻滑落开来。
周屹石假作歉意,手忙脚乱的去给梅异遮盖,反而露出的部分更多,遮了手臂露出腿,遮了腿又露出手臂。
梅异自己抓著被盖住腰到大腿之间,不让周屹石碰到分毫,他真的生气了:“你干什麽,让开。”
周屹石连连道歉,退到一边去。梅家与周家合作颇多,梅异不敢真的太得罪他,只有低垂著头:“周先生,我这几天病了,招待不周,没有其他事情就谢谢您的好意,我想躺下休息一会。”
这麽直白的逐客令,周屹石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他站起来给梅异把被子再盖严些。手才一碰到,梅异就变得僵硬,用力抓住被子。
周屹石温柔嘱咐:“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梅异,我很想和你交个朋友,希望你不要拒绝。”
梅异皱眉:“周先生,我不想和你交朋友,我的身份也不适合与你做朋友,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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