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天滨右腿搭在左腿上,饶有兴致的等著看梅异什麽时候不再遮挡。梅异的害羞比他想的严重的多,棒棒糖都快含完了,还牢牢的捂著那里。
梅天滨凑过去:“梅异,你说棒棒糖怎麽没有东坡肉口味的。”
梅异被这个问题问的崩溃,咳嗽了一声,糖从嘴里掉了出来。他连忙去捡,粉嫩的下体暴露在梅天滨的视线里。
梅天滨笑了一声,把两颗残糖都扔进垃圾桶,伸手抚摸梅异的身体:“我想看的时候,你挡也挡不住。”
梅异委屈:“少爷,你不要捉弄我。”
梅天滨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用宽大松软的浴巾包裹好。梅异瘫软在他怀里,梅天滨亲吻他的耳朵,不怀好意的问他:“明天在你浴室做一次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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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异合上眼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不如现在做,明天我休息。”
梅天滨把他抱出去,快步走回卧室,用力把他抛在柔软的床上,扯开包裹梅异的浴巾:“好,现在做。”
梅异挣扎:“不要啊不要啊。”
梅天滨已经把被给他盖上了:“下次不饶你。”
梅天滨和梅异私下是怎样相处的,一直都是一个有很多人好奇的谜。这两个人在外面大多时候严肃正经,甚至很少说话。
梅天滨的父亲梅远程曾经和妻子为这件事打赌。在儿子的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又命令梅异进去照顾生病的梅天滨。
结果大失所望,听到的都是一本正经的对话。难得梅天滨和梅异如此投缘,竟然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也一派严肃。
他们听到的是儿子和梅异真实的相处情景,但事实并不完全是这样。梅天滨喜欢不说话,他表达感情的方式是直接动手。梅异对他又爱又怕,总是默默追随梅天滨又有些畏惧。
梅天滨本来是陪他来午睡的,中途因为周屹石来拜访梅异,醋意大发抓着梅异做了良久。
梅异的身手很好,把他做的昏了过去,梅天滨的体力消耗也不小。难得下午没有事情,拉着梅异一起睡觉。
梅异睡相不佳,睡着睡着就打横趴在梅天滨的身上。小时候他总是从床上滚下来,冻醒了再爬回床上去。
梅天滨给他设计这房子的时候,按照梅异的喜好,浴室大的惊人,卧室也比较大。尤其是卧室里这张床的宽度,大概可以排进全球大床前一百。
他们两个很少有柔情蜜意的对白,梅异了解他全部的心思,他也了解梅异的,以至于说话像是一项无用功。
即使是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也都是默默的。一个把征服当作语言,一个把承受当作语言。两个人都用身体来表达对对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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