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卜笑著说:“十八岁是多麽难得的心情,好好珍惜。”
岛上的生活是舒服自在的,梅异每天都躺在清风吹拂的游廊里。阳光隔著纱,温暖的像情人的手贴在胸口。
梅天滨在飞机上放肆的言辞伤了他的心,没有试探出他真正的心意,反而把他吓的退的更远。
梅异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不能把自己的爱情奉献出去。守望注定不能得到的爱情是痛苦的,也是完全失去了自尊的。
他不相信梅天滨的爱情,即便那爱情是真的,两个人一样没有未来。爱情这种事物到底能维持多久,谁又能说的清。
我只能选择追随,做我爱你的方式。无论我的生命我的身体,只要你伸出手来,全部可以拿去。但我不能吐露出爱的字眼,把感情送到任凭你宰割的砧板上。
住了半个月,梅异的气色养的大好,之前因为急剧的消瘦,脸色也有些黯淡。在岛上渐渐恢复过来,一派少年的清新明媚。
他房间前的游廊里铺著宽大的唐式榻,梅天滨把梅花醉放在那里。和梅异商量那天谈的纹身事情。
“梅异,你要纹我哪里?”
“……”
“怎麽不说话?”
“肩。”
“给你一次後悔的机会,真的不考虑别的位置麽,纹额头我也答应。”
“不。”
“我要纹你後面。”
“嗯。”
两个人趴在榻上画样子,各自画了几朵梅花。彼此看了都认为画的还不错。
梅异先动手,他把被堆起来给梅天滨趴著,在梅天滨的肩选了一处位置,先拿笔虚虚的勾画出痕迹。然後梅异把针蘸了梅花醉刺进去。
血珠不断的渗出来,然後被擦拭干净。
梅天滨的声音里听不出痛楚,他问梅异:“怎麽纹在这里,平时我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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