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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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永远走不出困境么?

        瞧瞧我现在,口袋里没有钞票,银行卡里个位数,要是扣个年费直接就是负数,大活人把自己折腾成这幅怂包子样真是有够丢人的。

        心里一股怨气憋得自己难受,这股怨气的肇事者是谁?是我自己。我怨谁?还是怨我自己。

        改变永远都是想的容易做起来难。

        如果此刻我的灵魂抽离肉体,站在远处观察自己,我瞬间感觉自己就像悲情故事里的女猪脚一样,情绪满当当的就差独自黯然神伤的飙泪,偏偏。

        “啊呀,顾茗恩你站这里干嘛?怪吓人的!”

        走廊拐角处小米差点撞进我怀里,我忙将情绪整理,“哦,刚刚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小米好像是准备去洗手间,可一听我这么说,反倒停下了。

        看她探究模样,我只好随口说:“没什么,我在想男变性人做了手术后会不会来大姨妈。”

        她一听立刻面露鄙夷,“蠢货,当然不会!他们有没有子宫!”

        说完她蹬着高跟鞋朝洗手间走去。

        、13宿醉酒醒

        餐桌上依旧是觥筹交错,此时大家应该是喝嗨了,大老板们粗犷的笑声阵阵起伏。

        旁边这桌小跟班们也放开了吃喝,先前还陌生的一干人马此时早就小声嗨皮起来,只要不吵到隔壁桌的b们大家怎么玩都无所谓。

        尤其是这餐桌上有几个女士长得还不赖,男同志们一个劲的敬酒,就连我回来后都有几个男筒子上来套近乎。

        也许是心情比较抑郁的缘故,我也没拒绝,仰着头就灌了几杯。酒这东西,真是被人赋予了不少意义,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什么借酒消愁的,人总会在一时脑热的时候做很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我果真是这种反面教材的典型事例。

        因为;当晚的酒宴尚未结束,我就喝的昏昏沉沉。

        在我意识模糊前的那一刻,我好像还在跟小米碰杯,光我俩就一起干掉了一瓶国酒,小米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喝那么多的,而我是心情缘故,或者是本能想暂时逃避烦恼。

        再后来的事情也就不记得了,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床上。

        望着陌生的天花板,闻着空气里时不时飘荡着的熏香,我的脑袋还有宿醉后的疼痛;愣神了几秒钟后,我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掀被子看看自己是否一丝;不挂。

        但是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僵硬在那里。

        我非但没有一丝;不挂,我身上的衣服反倒被一套睡袍所取代,这样的状况,反而比一丝;不挂更可怖!

        这至少证明,我不仅被人扒;光过,还有可能遭遇不轨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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