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财主很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席庆诺笑得跟神经病院出来的患者一样,笑了足足有一个晚上,失眠一宿。
失眠的后果很严重,第二天早晨爬不起来,更悲剧的是这是她第一天上班。更更悲剧的是,梁越那只大尾巴狼居然不叫她,任由她睡到日晒三竿。
上班的第一天,她的工作条是血红的数字!迟到了。
她被梁越分配到经理助理的助理的位置,其实就是没事打杂,试试新游戏效果的闲职。梁越如此安排是想让她的直系上司是他,这样免得她受别人的气。
上班第一天的上午,她就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玩了一上午的斗地主……
临到下班之际,席庆诺死死盯着梁越的办公室,她有事相问。奈何,人潮涌去,也不见梁越姗姗来迟。等不及的席庆诺终于敲开梁越办公室的门。
梁越单着白色衬衫,自上而下开了两颗扣子,袖子捋在手臂之上,整体效果休闲又不失得体。他手持一只签字笔,好似早已久等她一般地依靠在椅背上,“什么事?”
“早上干嘛不叫我起床?”既然他不摆出上司与下属的姿态,她也便不再守规矩了。
梁越很理直气壮地说道:“不是你说,要当米虫的吗?米虫不是吃喝拉撒都随意的吗?”
好吧,她又无法反唇相讥了。她只能愤恨地白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厉害。”然后准备愤恨地转身离去。只是,她刚转身,梁越便问,“要吃饭吗?”他想了想,又促狭地加了一句,“想吃什么随意。”
果然如他所料,席庆诺立即转身恨恨地说:“要,我要吃很多很多。”她要狠狠宰他,以泄心头之恨!她觉得他是故意让她迟到的。
其实正如她所想,梁越的确是故意不去叫她,让她迟到。再以她的脾气,肯定会来兴师问罪,他也便可以将计就计使出激将法和她一起吃午饭,把她昭告给公司高层,让她以后至少不被人欺负。
可怜的席庆诺,性格秉性被梁越拿捏的如此准,她完全没有意识地正被梁越一步步牵着鼻子走。
吃饭的地点还是上次面试那天的西餐厅。只不过这次两人还没进去,就和熟人“狭路相逢”。于经理正用手帕擦嘴,刚推开门,便见跃华集团的太子爷和昧着自己良心说人才的姑娘朝餐厅走来。
他立马驻足,朝梁越笑笑,“梁经理这么晚才吃饭啊?”
梁越笑了笑,朝席庆诺宠溺一笑,“被她给折腾的,现在饿死了。”
“……”允许席庆诺短暂地不纯洁一下。
于经理额头不禁布满汗水,一副“我懂了”的样子,“那你们慢吃,我先回公司了。”
“好。”梁越淡然而笑。
待见不到于经理的身影,席庆诺终究忍不住白他一眼,“你这话让人很误会。要是于经理是多嘴之人,流言蜚语一定以光速传遍整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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