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很快就上来了,刘一疤狼吞虎咽地吃着,面目是越来越可怕,吓坏了身边的几个女人,可谁也不敢流露出来半点,叫她们过来服侍的人交代过,眼前这个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让她们尽量小心点,多陪笑。
“没劲!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嫌弃你大爷我是不是?”正吃着差不多的时候,刘一疤把筷子狠狠地一扔,声音直震人心,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倒酒的女人手一阵哆嗦,酒洒了出来,赶紧将酒壶放了下来。几个女人吓坐了一团。
刘一疤一手扯过一个女人,大声地喊道,“是不是嫌弃你大爷我这满身的牢味儿?告诉你们,谁要是看不起我,早晚有一天,我也会亲手撕了他的皮!”
几个女人一听,花容失色,脸色发白,全没有了平日的春心。刘一疤一看,更加发火了,扭曲着脸色说道,“跟你大爷我说说话,快点。这几个月在牢里头,快把我给憋疯了,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听见没有,再不说话,剁了你们。”
几个女人被吓得手脚发软,动弹不得,浑身僵硬。一会,一个胆量稍微大一点的女人才努力地缓和了一下脸色,镇定地笑着说道,“爷,爷说哪里话?见着爷,我们高兴都来不及,都忘记说话了,哪里有嫌弃爷的说法?爷一来就委屈咱们姐妹几个了。”
话音刚落,其他的人赶紧都回过身来,纷纷点头附和,说道,“就是,就是,爷就是直性子,太不会疼人了,要罚酒一杯。”
刘一疤一听几个女人语音娇媚,再一看,全都香艳动人,说不出的舒坦,不禁高兴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凶狠,顿时变得浪荡。一手搂了一个女人,斜着眼眉笑道,“别急,等爷我吃饱了肚子,等会一个个疼。”说完几个人又是一阵狂笑。
“爷,青杏来这也有半年了,怎么从来没见过爷呢?”一个女人给刘一疤喂了一口烧肉。
刘一疤一听,笑了起来,说道,“小乖乖,你哪里知道你大爷我的苦处?这几个月爷我都在牢里面呆着,现在才出来。”
“这么说,爷往后可以天天来了,咱们姐妹几个也有个依托了不是?”女人一听,眉开眼笑地说道。
刘一疤一听,脸色顿时一沉,说道,“大爷我何尝不想天天来?可我没那个福分。趁天没亮,大爷我快活一下就要走了,下次不定什么时候来。”
女人一听,不高兴了,嗔怒说道,“爷太坏了,好不容易来一次,把我们姐妹的心都扬起来了,又说这样无情的话。”
刘一疤一听,也逢场作戏,一把抱住了她,笑道,“我的小心肝,爷怎么会舍得你们几个?只不过,爷我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要是被警察局的人发现,就要被抓。先等着,等爷我什么时候方便了,会过来看你。”
俗话说戏子无情,妓女通常要比戏子更加绝情,妓女在风月场的话怎么可以轻易相信呢?可刘一疤却太大意了。
一个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往刘一疤的怀里钻,说道,“爷,你这是欺负我们几个没见过世面呢,尽说一些话来哄人。那进了局子里头的人怎么会轻易地就看不住?要不是爷的本事太大,就是警察局的人太熊了,是不是?”
话一说完,另外几个女人都笑了起来,刘一疤也笑了,说道,“你个小乖乖,真是太懂爷我的心思了。说是逃,其实也没有逃,爷我可是不慌不忙从警察局大门走出来的。知道吗,这个年头,有钱就是好使,什么英雄,他娘的,还不是跟我们这些人一样。当初,可是闵松良亲手抓了我,可如今,闵松良收了我十根金条,就悄悄把我给乔装放了出来。你说说,他闵松良到底是英雄,还是狗熊?”
几个女人一听,笑得东倒西歪,说道,“爷,您太逗了,还有这等事情?看来用不了多久,咱们姐妹也可以在景春楼里边见见这位闵神探了吧?这满上海别提把他给传得多神了,原来也不过是这么回事。”
“对,他闵松良能有什么骨气,见了钱就跟其他人一样。这年头,不管你是什么人,那都是披了张披而已,骨子里全部是一样。那些让爷我看不惯的人,爷当然也把他的皮给撕下来。”刘一疤喝了一杯酒。
“这可是千古奇闻呀,抓了人,又收了钱亲自放了。看来这位闵神探又要成上海的红人了。都说咱们做这行的没有节操,可他闵神探的节操看来,还不如我们呢。姐妹们,是不是?”一个年纪最小显得最嘴巧的女人说道。几个人顿时笑得肆无忌惮。
候在单间外头的人一听到刘一疤跟几个妓女的这番对话,马上跑上了老鸨的房子。
“什么?这怎么可能?闵松良是什么人,连黄家的地盘都敢砸了。这样的人既然亲手抓了刘一疤,又怎么会为了钱放了他?怎么想都不合情理。”老鸨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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