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想了一下,哭丧着脸色说道,“没有,没有什么了,局长,该不会判我的刑吧?黄家的人知道了,会要我命的。”
“我们的人会寸步不离地保护你,直到这件案子结束,黄家的人不会有机会靠近你。只要你肯说明真相,还闵松良跟警察局一个清白,我们会考虑减轻你的最行,把他押下去吧,单独关起来,找几个可靠点的人,一步都不可以离开他。”赵金海下了命令。
“是,我知道了,局长。”时飞将段二的头重新盖住,将他押出了办公室。赵金海在后面看着,不禁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有想到事情远远比看到的还有复杂跟深不可测。不过,闵松良还真是不简单,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竟然能够有那么出色的发挥。不仅没有受一点影响,反而是成功地找到了破案的关键,真的让人不能够小看。赵金海甚至在想,还好闵松良选择了警察这一行,要不然,很可能就是警察局的头号敌人了。
时飞赶到了茶馆里面,跟闵松良悄悄说了两杯茶的功夫,就一起朝霞飞路上的服装店走去,两个人挑了一身看起来显得富贵的衣服,戴了帽子,还专门贴了胡子,闵松良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显示出了生意人特有的精明跟风流。两个人整理了一下,就朝景春楼里边走去。
景春楼真不愧是个梦里天堂,人间仙境,闵松良跟时飞身上的衣服骗过了几个打手的眼睛。刚刚走进大堂,也被这一番活色生香的情景震了一下。景春楼几个颇受欢迎的妓女正在戏台上莺莺燕燕地唱着,声音甜腻娇媚,说不出来的受用,让人如入云端,戏台下一大帮男人的心都早已经化了。闵松良跟时飞如果不是定力非凡,恐怕也会渐渐上心。
已经没有多少位置了,人们都争先恐后地坐到前面去看戏,只有后面还有几处空位置。闵松良跟时飞对看了一眼,在一张靠近角落的桌子边坐了下来。时飞把跑堂的下人招呼了过来,叫道,“上壶今年春的龙井,要香。”
“得了,爷等着,马上来。”跑堂的人利索地答应道。
闵松良看了一下时飞,他心里明白,来这样的地方,出手不能太寒酸。不大一会的功夫,茶就端了上来,还没有开盖,从扑腾出来的蒸汽里面就可以闻到了龙井茶那飘逸出尘的香味。闵松良不禁心神一悦,景春楼不愧是极乐世界。仅仅是一壶茶,就已经让人开始流连忘返了。
时飞伸手,将一锭银子放进了下人的手里。跑堂的人一看,眉开眼笑,乐了,说道,“爷真大方,谢谢大爷赏。”
“不忙,我问你,我们都是刚刚从外地做生意回来的,昨天刚刚回的上海。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情没有?说给我们听听,这赏钱嘛,爷我多的是。”时飞又取出了一锭碎银子,在手中不紧不慢地抛了起来。
跑堂的看见银子,眼睛都红了,马上说道,“好说,好说,不知道两位老板想听什么样儿的?我这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来点味儿重点的,别拿那些不中听的来糊弄我,要不然把你的银子收回来。”时飞说着,就要去抢刚才给出去的那锭银子。
跑堂的一看,连忙将银子收到一边,陪着笑,说道,“爷,别别,想听什么样儿的,我说就是,等会儿那几个姑娘唱完了,我可就没有功夫说了,得跑腿干活去。”
闵松良跟时飞听到这里,对看了一眼。时飞把手里另外一锭银子放到桌子上,看着跑堂的说道,“拿去,尽管说吧,爷今天来这里,就是图买个过瘾痛快,让爷我听得舒服了,另外有赏。”
跑堂的不断被钱刺激着,看了一下四周,一下子放进了衣服里头,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说道,“爷,二位刚刚回来,不知道吧,上海今天可真出了大事情了。两位还真碰巧,来对地方了,那大事情,就出在这景春楼里面。”
时飞看了一眼闵松良,转眼问道,“什么事情?瞧把你给吓成这样?”
跑堂的一边假装在擦着桌子,一边尽量压低声音说道,“这事情,咱们老板不让说,要不然会被打死,看在两位爷慷慨的份上,我就说了,求两位千万别说是我说的。爷不知道,今天早上,这天可都还没有亮呢,景春楼就来了位客人,说出来,怕吓着两位,那可是专门在大街上剥人皮的快刀,刘一疤。”
时飞装出了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说道,“我说,你可是当我们两个好打发是不是?嫌这银子来得容易?满嘴的胡说八道。那刘一疤,我离开上海去外地的时候,他老早就已经关在警察局,听说要枪毙还是判无期徒刑了,现在怎么会在景春楼,你们不是见鬼了吧?”
跑堂的一听时飞不相信,生怕到手的银子又飞了,急了,说道,“爷,千真万确,我要有一个字说假,让这壶茶烧穿了我的喉咙。你不知道,那刘一疤,刚刚进门就砍了我们两个人的手指,大摇大摆地在这里吃喝,还玩了几个姑娘,天快亮的时候才走的,很多客人都看见了。只是老板不想警察局的人找上门来惹麻烦,才不许我们说。可是只要两位留心一听,这景春楼里面还是会有人在说这件事情。”
“听你这么一说,还倒是像真的。那他除了玩,还有别的没有?好端端关在警察局,怎么会就突然出来了呢?不赶紧逃命,还来了这里?”闵松良突然开口问道。
“有有,怎么会没有呢?这刘一疤出现在这里,本来已经是大事一件了,可是刘一疤后来说的话,才更加吓人呢。”跑堂的弯腰下来,凑近两人,说道,“两位不知道,刘一疤放出消息说,他给了警察局的闵神探十根金条,闵神探就把他给放了,真是不可思议。我进去厢房给他添茶的时候,亲耳听见他搂着几个姑娘说的,不单单是我,凌晨的时候,厢房的人少,没这会热闹,比较清静,可是就是巧了,刘一疤的话让隔壁厢房的几个客人听见了。刘一疤走了之后,那几个客人就张扬了起来。听我们老板说,那刘一疤本来就是个浪荡子,成天离不开女人跟酒,这几个月在牢里面,一定憋坏了,才眼巴巴地跑到我们这里来。现在,到处都在说这件事情。”
闵松良似乎很满意,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银子,给了跑堂的,说道,“这可倒是大新闻一件,今天真没白来一趟。侍候刘一疤的那些姑娘给我们叫过来,既然你说的那么有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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