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疤一直跟警察打交道,也早已经练成了高度敏锐的洞察能力,他已经觉察到了时飞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友善的心思。他没有回答时飞的话,两秒钟不到的时间,刘一疤突然间快速地冲时飞出手,一下将时飞猛然踹倒在一边,回头看了一下灯火通明的路口处,有几个人站在那里,刘一疤连忙朝胡同里边跑了进去,想伺机脱身。未料在胡同尽头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路中央,正定定地看着他一路跑过去。刘一疤来不及多想,退后了几步,刚刚想跃上墙头,腰后却突然间一阵剧痛,刘一疤从墙上重重地摔了下来。时飞早已经及时赶过去,闵松良也已经扑了过去,先将刘一疤狠狠地制服了,马上两个人就将刘一疤的双手反铐了起来,以防他的飞刀伤人。几个手下将刘一疤架了起来。
“爷我今天栽了,你们是哪个道上的人?”刘一疤的腰血流如注,伤得不轻,他一边挣扎,一边咆哮着喊道。
“刘一疤,别再费劲了。”闵松良闷闷地说了一句。
“闵,闵松良?”刘一疤如同五雷轰顶,夜色中他看不清楚闵松良的脸,但是闵松良的声音,只要是曾经跟他打过交道的犯人绝对不会忘记。
“感谢你还记得我,找个说话的地方,咱们好好说说话。带走。”闵松良的脸色先是保持着一向的温和,随即变得严肃。
刘一疤这才明白,刚才闵松良怎么会下手如此狠辣。闵松良当然知道刘一疤身手不凡,一般的小伤刘一疤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所以闵松良才不得不下了重手,在刘一疤即将翻墙而过那一刹那,将腰间偑带的匕首飞向了刘一疤的后腰,那里几乎是所有习武之人的命门。刘一疤暗暗吃了一惊,闵松良飞刀的本事跟自己有得一比。
刘一疤显得有些力不从心,闵松良亲自上前,从刘一疤的长衫上扯下了一根布条,接着按住了刘一疤,将他身上的匕首一下子拔了出来,马上将布条紧紧围扎在伤口上,止住了血。“把他押到地方去。”闵松良下了命令。
几个人押着刘一疤朝胡同尽头走去,绕到了另外一条胡同的出口,早已经有汽车在那里候着,闵松良跟时飞将刘一疤押上车,车子马上朝着市郊驶了出去。在一个僻静的小树林边停了下来,四周黑乎乎一片,不见一点光亮,也听不见一点声音,说不出的死寂跟恐慌。刘一疤心里开始打着鼓。
闵松良不敢大意,一路上亲自揪着刘一疤,直到将刘一疤拖下车,跟时飞两个人押着他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刘一疤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间屋子,空间不一样了。
很快有几个人点亮了灯火,刘一疤这才发现,原来是在一间小木屋里面。刘一疤有些心慌,自己败坏了闵松良的名声如果闵松良愿意,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自已都不是问题。时飞一把将刘一疤推倒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将他跟椅子绑了起来。伤口一下子痛了起来,刘一疤皱紧了眉头,硬是没有哼一下。
闵松良将煤油灯拿到了刘一疤旁边的桌子上,看着刘一疤似乎很镇定的神色,开口问道,“说吧,谁指使你做的这件事情?”
刘一疤闭着眼睛,没有动静。他当然知道,在闵松良这样的高手面前,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不说话。时飞忍不住上前,闵松良伸手拦住了他。闵松良在刘一疤面前绕了几步,说道,“不管是谁指使你做的这件事情,有一点我可以非常肯定,你始终还是重犯,而且这一次出逃,更加加重了你的罪行,不管你说不说出指使你的人是谁,你还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有一点,我还必须要告诉你,即便你不说,我一样知道那个人是谁,有一点我同样也可以确定,如果他们知道你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他们绝对会想尽办法尽快除掉你。不要以为你的飞刀是最快的,我从裤袋拔枪并且射击的速度,比你投出飞刀的速度还要快几乎三分之一的时间,你永远也想像不到指使你做这件事情的人,会派什么手段的人来灭你的口。好好想一下,跟我配合吧!”
刘一疤这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不阴不阳地看着闵松良,说道,“两次栽在你闵松良这样的人手里,我心服。不过,做过的事情我刘一疤从来不后悔。你们要抓就尽管把我抓进牢里去,我大不了再窝囊一回。至于其他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刘一疤,你虽然行径恶劣,可是我知道你还算条汉子,重义气。但是,黄家的人是不会因此而对你感恩戴德的。他们只是利用你来打垮我,至于你的下场,只要不威胁到他们,就算你现在死了,黄家也不会当一回事,兴许还会庆幸这样一来死无对证。”
刘一疤一听见闵松良这话,猛然一惊,说道,“你怎么知道是黄家?”
闵松良转身看了一眼刘一疤,回答说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话既然已经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我希望你也坦然一些,把整件事情都说出来。”
“闵松良,我知道我散播出去那些话对你名声有败坏,你要是想要出了这口气,就尽管冲着我来,别拿那么多文绉诌的酸话当借口,我最看不起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刘一疤痛苦的脸上有了嘲笑的表情,整个人开始扭曲,让他脸上的伤疤更加吓人。
闵松良也不生气,似乎没有把刘一疤的故意刺激放在心上,说道,“我如果想要对你怎么样,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费尽心机把你带到这里来,也只是想方便问清楚这件事情,如果我有一点复仇的念头,不用我动手,你现在已经是烂泥一滩。”
刘一疤听闵松良这样一说,倒是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小人之心,不禁有几分颜面扫地,“既然闵队长如此光明磊落,又知道了是黄家在指使我,又何必多问,直接把我押走得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知道黄家还欠着你的钱,你们什么时间碰头?”闵松良突然间问了这一句。
刘一疤差点跳了起来,“闵松良,你怎么知道这个?”
“妓女跟戏子一样无情,而你偏偏把不应该说的话跟妓女说了,这就是你致命的地方。我已经说过,我能够问出口的话当然是已经掌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第一书屋;http://12w.org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