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马小山就接到向雄的口谕,命令他们兄弟前往山西一趟同老五一伙讲和,时间紧迫,就在半个月以后。
吕布衣沉吟着说道:“山哥,向雄这招是借刀杀人,此行只怕是福祸难料,如果成功了,以后就可以脱离他的魔掌,若是失败了,就等于丢了性命。”
“这一点我很清楚,咱们替他除掉了其余三大帮会,他又怎会容得下我们?向雄这个老狐狸,我不会叫他称心如意的!”马小山说着从眼睛里射出一股精光,“等张远和大有恢复的差不多,咱们就动身前往山西。”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日子如流水一般又过去了十几天。
张远和陆大有的伤势已无大碍,刚从医院出来就活蹦乱跳地跑到了马小山面前。兄弟大难不死,马小山心里自然万分高兴,当晚他们十三个人在酒店里喝了整整一晚上的酒。
陆大有听说了向雄叫他们去山西的事,顿时火冒三丈,指天骂地。
“山哥,咱们兄弟就去了,他们又能咋地?大不了一拍两散,管他娘的向雄、老五,只要是咱们的仇人,绝不叫他好过!”陆大有将玻璃酒杯重重顿在桌子上说道。
马小山看了张远一眼,笑道:“怎么不说话?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张远微微一笑,说道:“我是个粗人,所有的话只靠拳头来说,只要山哥一句话,你要我怎么做都成!”
马小山笑呵呵站起身,高高举起杯子,大声说道:“兄弟们,来干了!不管是死是活,咱们都要混出个人样来,叫所有人都晓得这世上还有咱这号人物!”
其他人一齐站起来,玻璃杯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脆响,酒水四溅,就像是他们的热血豪情从胸腔里喷洒出来一样。
就在他们放肆地挥霍着自己的热血青春时,谁也没有注意到,窗外一对含泪的眼睛正牢牢地盯着马小山的脸庞,眼神中满是忧郁,还有说不尽的迷恋。
向盈盈专注地望着马小山的一举一动,似乎要把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深深刻在心里。即将远行了,我的爱人,在你寂寞难耐的时候你也会像我想你一样想望我吗?
独自在窗外伫立了许久,她最后转身离去,就在挪动脚步的那一瞬间,泪水如泉,突突地涌出了眼眶。
〇捌肆、嫖娼惹的祸(一)
次日,马小山兄弟十三人踏上了开往山西县的列车,他们深知这一去未毕能活着回来,但每个人仍然豪情万丈,不见一丝惧怕之色。临走的时候,向盈盈并没有前来送行,马小山眉宇间多少有点闷闷不乐,他长叹一口气,心想:“也许我和她的缘分到此为止了吧,聚散本属有缘,相见不如怀念,又何必刻意追求呢?”
他们这些人当中,大部分都是抬头只见一片天的乡巴佬,初次坐火车难免兴奋异常,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唧唧喳喳浑然像一群长舌妇,惹的其他旅客纷纷侧目而视。
马小山自然注意到了旁人厌恶兼鄙视的表情,他只是轻轻一笑继续想心事,对陆大有他们并不作任何约束。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显得很疲惫,白天的激情和好奇都已经燃尽了,陆陆续续打起了瞌睡,说话声零零星星,到后来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了。
赵庆睡了一阵子,隐约中被尿给憋醒了,于是就到车厢一头的厕所去撒尿,刚要伸手拉门把,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直把他看愣了,心里骂道:“娘的,你们也太疯狂了吧?在厕所里也能办事?操!”
那女的显然也是个,见赵庆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非但没有羞恼,反而狐媚地笑道:“帅哥,你需要吗?一块钱一分钟,怎么样?”
赵庆眼睛顿时睁得浑圆,心想原来是个出来卖的,本来没有多少热情,但触到她那勾魂摄魄的眼神,裤裆里就把持不住了,硬挺挺翘了起来。
女人瞧了一眼他下面,扑哧笑出声来,说道:“这种事可不能死憋着,不然会弄出病来的,我给你打八折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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