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到了今天想着和苏南去扯证才发现,民政局里多少23、24岁毕业证和结婚证两证同领的大学生新娘,这样想着,也难怪自己站在这么个即将剩女的尾巴上会想着伤春悲秋。
她已经二十七了。
如果不是因为家庭,她大概有了对象,早结婚了。
徐惜在过道上举着结婚证发愣,正好买菜回来的徐妈妈在外面看见了,“惜惜,怎么不进屋呢?”
徐惜又像回到了小时候拿了不及格考卷偷藏起来的样子,赶忙塞口袋里,“找不到钥匙。”
徐妈妈见了她一身旗袍,连出去的衣服都换了,有些奇怪,“你这是?”
徐惜赶快扯个慌,“给师兄去当女伴了。”
徐妈妈看了她这样冻着心疼,“还不快进屋把衣服换了。”
徐惜早冻着了,回了家脱了旗袍,一件件套上裹着棉衣。
徐妈妈听她说当女伴,知道又是以前的那个男生,有些做母亲的期盼,“你最近有没有和小岑出去了?”
小岑就是她经常给做女伴的师兄岑会文。
“没,没。”然后又想着不对,马上改口,“这不,今天就见到了。”
徐妈妈没注意到这个,“你有空也多约约人家。”
徐惜哭笑不得,“妈,人家女朋友出国了,等着回来结婚的。”
徐妈妈恨铁不成钢,“你笨呢,情侣两地分别的,特别还是到国外的,多少还能熬下来的。”
那也不能她做小三啊。
徐妈妈想想自己这想法也挺不厚道,“总之,你太不争气了。”
“我哪儿不给您争气了?”
“隔壁23号里的张阿姨,人家女儿比你小两岁,儿子都有了。”
“那是人家……嗯,早恋。”
“我前几天去参加同事聚会的,人家的孩子都成家了。”
得了,她闭嘴吧,全国的孩子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别人家的小孩,上学成绩好,工作收入高,娶美女钓金龟,连生孩子也要将将卡人前面。
徐妈妈指指徐惜,“你看看你,别说给我带个女婿了,连个男人的影儿都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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