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你让我怎么开?”不但没有,她姨妈都快来了。
“这还不简单,只要一张化验单,一张医院证明怀孕就可以了,动迁就两三个月的,他们哪会看人把孩子生下来呢。”
说的的确有道理。
“有个证明就可以了。”
“可……这不是没证明嘛。”
说着,电话对面就传来了黑社会特有了然的那种冷笑。
徐惜心一紧,就听对方说,“证明什么的,你有认得医生吗?”
“没有。”
“送点礼就好,谁追究那么多呢。”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开一张没根没据的怀孕证明。等动迁完了,这会儿一个多月“身孕”,到时也不超过四个月“身孕”,连显怀都显不了。
“那就说好了,明天医院见。”
第二天出门,徐惜妈硬是不放心,作为一个“孕妇”,徐惜被迫厚厚地穿了两件羊绒衫,两条毛裤,裹着羽绒服地出去了。
两人约的是在二医,因为是顺着苏南的关系去的。
医院门前见面,看着徐惜的造形,苏南忍不住笑出来,“一夜不见,你还变成了一只球。”
有那么圆么?
徐惜幽怨瞪他,“还不是你害的。”
“老婆,我错了。”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有歧义。
“孩子的事……我错了。”
“知错就好。”
徐惜还是觉得这话有些奇怪,“我总觉得我有些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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