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惜经过这件事,又哪里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这个社会上是不会听人分辨的,她哪有精力一个个地跑上门和人解释“这个人是疯子,我没抢她老公”云云。即便有这个精力,她也不会做,因为没必要。
众人只是等着看笑话,最好这事儿不要结尾,一下又一下地看着人出丑,却不会相信“解释”。阴私的事,只会越传越广,除了等事情平息,否则根本没其他途径遮掩。
工作是必定受到影响的,同事们爱看戏,可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万一真泼的是硫酸,岂不是要一起遭殃了?
就算是公司也不会喜欢这样的负面影响。
徐惜很明白自己是要辞职了,不是因为“愧疚”,类似于“是清白的,所以要留下”这样的理论,对她来说根本是硬撑场面。
总之她还年轻,辞了这份工作,将来再找也就行了。家里如今的这个状况,也的确需要时间来调节。
给公司打过电话后,请了几天假,又说过几天会寄辞呈,人事和她关系不错,还细问是不是因为这事儿。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不走,日子也不会好过,更何况公司也会辞了她走。
哪怕心里已经对未来做好了打算,但无故丢了工作,任谁也不会高兴。
一个人走到车站,心里闷闷的。
正这时,忽然有人在被后叫她,“徐惜?”
徐惜转过头,看见一个眉目疏朗的青年男子朝她走来。
熟悉的面目,几年不见更显成熟气宇轩昂,郭谦晖上前微笑,“好巧,在这里遇上。”
徐惜讪笑,“是啊,好巧。”
这里附近都是办公区域,他们又是专业相似,从事的工作类型也相似,自然能“偶遇”得上。
对着故人,徐惜也处之自然,因为在她心里也不觉得有什么能不自然的。
见到了认识的人,也不能不搭话,“听说你从国外回来了?”
“是,不是正在找工作。”
“郭大才子哪用得上着急,你这样的海归人才前程光明。”
很客气,却又很疏离。
郭谦晖问她,“你怎么在这里,是在附近上班?”
“以前是,现在恐怕不是吧。”徐惜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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