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失望的。”还是放心不下徐惜,“她今天来做了什么?”
“事情都发生过了,果然天朝的都是事后才来的吧。”
让她去告状她是不屑的。
哪怕她才是受害者,但要徐惜牺牲了尊严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倒在男人怀里痛陈别人的错处,这不是徐惜的格调。
她越不说,以苏南对曹丹华的了解,就越想得严重。
“出了事,怎么当时不告诉我,如果她真的做出了什么疯狂的事。”
“什么事都等着别人救的,那是公主。”徐惜说道,“很可惜,我没有公主病。”
什么事都等着扑到男人怀里,假别人手得救的,即便安安稳稳地坐着,那也不过是侥幸罢了,实则个人没多大能耐。
如果说徐惜身上最让苏南欣赏的地方,便是这种独立。
便是有人说这种大气失了“女性魅力”的话,苏南也绝不会认同。所谓的女性魅力,实在不是小鸟依人的代名词。千种的姿态,自各有人欣赏。
而苏南和徐惜虽然生长的环境不同,却又都是自小独立惯了的人。
对于别人的刁难,青春期的徐惜会敏感害怕,稍长后会直面攻击回去,而到了如今,类似于曹丹华这样的中伤,她只是有恃无恐的漠视,仿佛在看人演一场最好笑的戏。
她很清楚,这并不是完全因为她已经成长,能力也越来越强,而是这一切多出于阅历。
“总之,今天出来,就是和你说声,前任的问题你必须解决了。”
“她不是我前任,”苏南说道,“不过,幸好你还愿意见我。”
这是想说她好哄是吧?
徐惜瞪了他一眼,“是考察期。”
苏南很明白徐惜这样的女人,如果男女恋爱中,女人发脾气总喜欢用“我们分手”,或者结婚吵架用“我们离婚”来威胁的,女人说一千次都大多是闹闹小性子。而男人,不常说这个,但要说出了“分手”或者“离婚”,那么就大多会兑现。
徐惜不会多余的矫情,看着是脾气好,耳根子软,但她又是把什么话都说清楚了的,一旦她要说分手,那么只可能是真的分手。
“考察期也会转正。”
“我觉得挺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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