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筱筱补充了一句,“而且是严罚,不能通路子。”
或者说普通性质的通路子也没用,这个大家都知道。
最早的时候,酒驾被发现了给塞包烟,后来就是去局里认识的声招呼,而现在是绝不容情的。这是严打项目。
徐惜道,“你举这个例子是想告诉我什么?”
“你表弟的事和酒驾是一个性质的。”
“……”徐惜有些绷不住,“至少酒驾不会牵扯到道德层面?”
“酒驾对人对己负责吗?”
“你想说什么我懂了。”
虽然不少人因为应酬,或是逢年过节避免不了要喝酒,实行的时候,确实给人带来不少麻烦,但……只要想到因为这条规定而大量减少的事故率,还是欣慰的。
邵筱筱并不是来讨论酒驾的问题,举这个例子也无非说明:徐惜表弟的这个事儿也在严打行列。
酒驾,小老百姓没办法通路子求情,表弟的这个项目也没法求情。
把这个噩耗告诉了表弟杨海,杨海一个一米八的二十四岁青年,一脸的泪水给徐惜保证痛改前非,“姐,姐你就救我这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要是你不救我出去,我五天没回家,被爸妈知道是因为这个事,我会被打死的。”
对着个站起比她还高的“男人”,徐惜拍拍他肩膀,“姐也不想的,只怪姐本事浅薄,唉。”
杨海,“……”这种淡淡散发出来的幸灾乐祸是什么?
其实让徐惜看起来,杨海这个样子,被关个几天要能把他关老实了,倒是件好事。
如果真的因为此事让他痛改前非,从此走上光明的人生――作为人家姐姐,别说让她罚款五千,五万她都肯。
――五十万的话,就免谈。
总而言之,杨海被关个几天,回家要是被他爸妈骂了也是他自己活该。
拿着老人的钱,欺骗了老人对儿孙拳拳之情,然后用这钱去花天酒地,养小□――徐惜觉得,这些惩罚对他来说并不过分。
况且人民r也实在没有冤枉杨海,表衣去蹲点,到了时候一众人往里冲,□【客光着屁股被赶出来……他确实是在【娼中被抓,那么徐惜更没什么理由去“伸张正义”了。
狄大人都没法还他公道了,因为杨海本身就没有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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