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尴尬?”
“我们都见过好几次了,有什么尴尬的。”
岑会文点头,然后又想到私下见面……难道这俩人要旧情复燃?
想到这里,眼神有些微妙,但以徐惜的人品,应该不是在室不安分的人吧?
“就在里面了,我带你进去。”
这里公司搞年会活动徐惜也经常来,她也不怎么想麻烦人了,“我自己走好了,你还要去门口接人。包厢订的是你的名字吗?”
岑会文点头。
徐惜便问过服务生,这里的服务还是很好的,报了名字,自有人上来热情地引路。
这次同学聚会照旧是岑会文请的客,算起来大学毕业后的几次聚会都是他请的客。
徐惜觉得不好意思,每次都让他一个人买单,心里过意不去,徐惜就和几个女同学一起提议要制的。
众人面上都是答应的了,等人散了后,岑会文和徐惜说,以后聚会还是他买单好了。
“换了制,就聚不齐那么多人了。”
他说完这句话,徐惜也了然。毕竟单纯的校园,一旦当他们这些人融入到了社会,总是渐渐变了味。
徐惜有些不甘,“怎么会呢,我们几个女同学私下碰面就都是分开付的。”
“女生是女生。”岑会文说道,“男生的话,如果是制就聚不齐来了。”
这种世故让岑会文说的很含蓄,开玩笑道,“你想,不过就是几千块钱的事,我一个个问人去收钱,难道还能像学生时代一样拿着塑料袋一个个收钱找钱过去?就算你们愿意,师兄我也丢不起这个人。不过就些小钱,你师兄我总还开着公司,不差这些。”
说这些,徐惜明白,岑会文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冤大头。做生意的人,无商不奸。然而在人情交往上,岑会文又向来是个豁达不计较的人。
正是因为他的豁达,宁愿自己多吃亏,他身边的朋友才会越来越多,生意也越做越大。
岑会文今天包的是一个能容二三十人的大包厢,通常都是大公司年会时才有人租用,岑会文说只有几千块的费用,徐惜粗略算了下,晚上吃饭要还摆上三桌的,绝对是打不住这个数,师兄还是说的客气了。
他这样招待一次,徐惜表弟杨海至少能再【娼拘留个五六次。(这是什么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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