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去了总是过去了。”徐惜淡然地说道,“人总要向前看。”
“当初是因为我母亲的原因。也怪我那时太年轻。”一个年轻人初入社会,几乎如赤子一般。这样的年轻人尚且只是个男生,需要父母的庇护,自己都没有担当怎么能叫男人?
“现在好了。”郭谦晖说道,在社会中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真正地能以一人之力承担起一个家庭,“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机会的话。”
在刚才那样一个场景下,徐惜宣称的“结婚”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更多的,只是像一个台阶。
其实郭谦晖如今这样,反倒让徐惜有些欣赏。
一个能有担当的男人,比起昔日学生时代的书生意气,才子清高,更让人钦佩吧。
郭谦晖能做到这样的话,说明是真正成了一个男人。
但是徐惜还是摇头,“过去总是过去了。”
这个男人再好,已经不属于她了。
哪怕他依然眷恋着她,哪怕她对他也不无欣赏,但理智总胜于感性。
郭谦晖说道,“如果是因为家庭原因的话……我们在一起可以搬出去。”
这显然说的是母亲的缘故。
徐惜头脑很清醒,无论面前的男人任何的追求之词,她仍是说道,“如果说以前是因为伯母的缘故的话……如今难道你还能避免这个原因吗?”
“我们不一定要和家里一起住。”
“母亲总归是母亲。爱情是两个人的事,结婚却是两家的事。”徐惜说道,“你的母亲以前不认同我,想必现在也是不认同我的。一开始就埋入了不安的动机,这样的婚姻是不受祝福的。”
“婆媳的话……都难免有间隙。”
“陌生人见面尚有三分客气,并不是所有婆媳一见面就要做仇人的。”事实上,许多新婆媳关系都融洽,“因为身份的原因,不由得会生出矛盾,但却没一开始就不辱骂对方家人的道理。一开始都这样的不讲情面,那么往后只会更艰难。”
徐惜是个脾气很好的人。
自小的经历,使得她耐心很好,对外界的承受能力也很强。婆媳关系,要当了母女来处是肯定不行的。但互相敬让,别人做了初一,她就做十五的,总能过得去。
这就是徐惜当年一点都不犹豫地和郭谦晖说分手的原因,诚然那时候她也不算是一个完全成熟的社会人,但基本的人情世故她也是懂得。
一开始就格外针对,那么往后这段关系更会难处。
更何况徐惜也是个女人,她有母亲,往后自己也要做母亲。郭谦晖再能带了老婆孩子搬出家独立去,防着老婆和娘婆媳矛盾恶化,但他总不能隔断关系。
这就是所有夫妇感情的,男人可以不认老婆,却不能不认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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