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可不是为了学小白脸说墨西哥英语,扮总裁男泡妹子的。”
两人最后还是在一家法式餐厅约会。
周末的晚餐点,这个时间段实在是苦逼得很,心血来潮没有做过预约的两人,和狗血偶像剧不同的是,现实中两人在市区里转了半天就是找不到一个停车位。
等他们好不容易停完车,上去餐厅吃饭已经七点多。
也由不得徐惜牢骚,“你还算有钱人么,上医院看病要挂号,出门吃个便饭要找停车位,真没看见过比你更二货的有钱人了。”
苏南无语问道,“你觉得有钱人该是什么样子?”
“出门不用走路,买东西不用排队,飙车不用罚款――总之一切藐视社会秩序的事,都是富人做的。”
“你说的这不是富人,是暴发户。”苏南说道,“任何一个富过三代有势力的家族都不会这样没底气,真正的有钱人在秩序和法律面前比你想得更低调自律。”
徐惜默了一下,“……因为法律就是为了维护有钱人的吧?”
最明显的一点,连新出台的婚姻法也消退了维护女性权益的力度,正是一种上层社会有钱人利益心态的表现:离婚变得更容易,财产权对男性倾斜,外遇的机会更便利。
徐惜想道,她可不会认为有权有势的人都是做福利来的。
但这个话题又确实太沉重,他们是约会来着的。
老实说,她也不过是发句牢骚。如果苏南真的做出一点“万恶的资产阶级”的嘴脸,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崩了。
这么想着,徐惜倒是好奇了,“你真的是你姨妈的外甥吗?”
“当然。”
“怎么看你们都不像一家人。”
苏南对着侍者点完单,却没多说什么。
他母亲的家族在政界势力也不小,然而苏家出了事,姻亲都避之不及。
这一位姨妈是他母亲的亲姊妹,但在苏家出事后的几年间,这位亲戚都没来走动过。哪怕是后来母亲不堪重负地积劳而死,做姐妹的甚至都没来出席过葬礼。
世态炎凉,本来就是如此凉薄。两家一直到苏南掌势之后,苏家逐渐复兴,才再有了往来。也就是因为这样,对于这位姨妈的品性苏南看得很透。然而在现实中,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勉强敷衍着这段亲戚关系,不等于说他就愿意给这位贵太太当了枪使。
到底是家事,诚如徐惜虽然很恨生父,但也不会和人贸然地说着血亲之人的坏话,就算是如舅舅夫妇这样可恶的人,她也不会对外多言。
谈谈情,说说爱。
难得的独处环境,互相之间刚升出些暧昧的格调,一通电话打破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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