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暴走的徐惜抽倒。
彭晏然还有些可惜地说道,“看着你也是个稳重的人,怎么最后会栽在苏二这不靠谱的身上。”
一脸的惋惜,颇似有种“一支鲜花插在兰州烧饼”上的壮士扼腕。
“壮士,”徐惜木着脸,“你照了那么多来布置现场的……”
“不是我,是苏二。”
“……无论是谁,你们这样光明正大的布置现场,难道不考虑考虑周围民众的想法?”
徐惜知道自己在做的不算什么好事。
这些小奸小恶的事,以徐惜看来,就是应该暗搓搓地找一个荫庇的小角落,暗暗地种蘑菇。
――这也太正大光明点了。
彭晏然回答的叫一个干脆,“这只能说明你的三观还是正确的。”
“啊?”
“像苏二这样的真小人,”彭晏然仍旧是不遗余力,找到场子就要喷老板,“当了小人,还要昭然过市。”
徐惜觉得,她其实是想咬牙切齿地说,当了还要立牌坊吧。
“说什么真小人总比伪君子坦荡的,苏二的这个‘别有所图’,”彭晏然找了个比喻,“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司马昭是无辜的。
“真小人和伪君子,他这是当不成岳不群,就想当林平之。”
说到控诉苏二,彭晏然这样一个干练冷艳的御姐,竟然是喋喋不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惹得正在指点人布置的杨伟都频频侧头。
被彭晏然狠狠地骂回去,“看什么看,再看就叫你‘阳【痿’。”
杨伟颈后微凉,马上缩着头去干活了。
等一切都布置好,徐惜装模作样地披了件工作服,前面罩着白围裙,在摊头前拍了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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