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一切乖乖的回到他身边似的——是个异想天开的傻男人。
“啐——”
吐出嘴里的血沫,无视那向要将他的头皮撤下的巨痛,。仰视着海笑得妩媚异常,在这样认为自己地位高贵的男人如此对待他时,他的表情就是如此——挑衅、勾引、浪荡……那些曾拥有过他的主人们如何评价他来着?乖孩子,一个很倔强的乖孩子。他没必要否认,他就是这种生物,迩纯迟早会知道的,到时他就会知道该怎么看待现在的他了……厌恶?呵呵,就是这个词。
“你走吧,别像个被抛弃的情妇似的可以吗?你可是个大男人。”
迩纯说得很平静,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他可不怕海,况且,他一早就把这个男人给看透了——一个没出息的白痴。
“那你给我个理由可以吗?为什么离开我?!”
海怒问着,将。用力推到一边,轮椅的背撞到了电梯的金属门上,连同。发丝凌乱的额头一同撞了上去。
那一声像在迩纯心中弯了一下的巨响把他弄得烦了——
“我玩腻了可以吗?!现在你走人还可以拿到一张七位数的支票,不然就给我空手滚回你的老家去!”
推了海一把,迩纯将。的轮椅稳在一旁,蹲下身,一边用手帕帮。擦拭着唇角掂出的血丝,一边打电话给保安——
“叫两个人上来,看着海先生收拾东西。”
东西没用了就是垃圾,现在的海对于迩纯就是这个概念,这和辞退一个吃干饭的员工并没什么太大的不同,至少对于他来说是这样,但他对。的无微不至以及对于他人的无情,却刚好伤害了,海做为一个人类的自尊心——很显然,海是最大众,最普通的那种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的王子病典范,迩纯的冷落让他倍感侮辱,而这一切,完全归结于那个闯入者,是那个人夺走了迩纯的心,他恶狠狠的盯着。,拳头握得青筋直冒——
“你就真的不念旧情?迩纯,你非得让我恨你吗?我们都这么多年了,到头来,你就这样让我受尽屈辱的滚蛋?而且,还是为了这么一个不中用的男妓?!他能带给你什么?他被多少你玩弄过你知道吗?这种被让来让人泄欲的贱货有多肮脏你知道吗?我敢保证,只要你一个不主意,他就会去外面勾引人,随便来让谁去捅他那里,说不定他现在就在那里插着什么龌龊的玩意儿来抑制自己时刻淫乱的身体!他能带给你什么?除了让你丢脸,让你痛苦,让你带绿帽子,他什么都不能给你!”
啪————
迩纯扬起一掌制止了海对于。的种种攻击,他冷冷的看着愤怒的海,没有一丝一毫的让步,轻轻的,迩纯吐了三个字:
“给我滚!”
海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们就是这种人,所以,不能让他再说下去,他不会介意这种话,但。会介意,尽管他们都同样被这个冷漠的世界中冷漠的同类所物化,然而,在灵魂与肉体的进化上,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作为迩纯,他想他已经达到了最高的境界,一切都麻木了,而。不,他还会感到痛,这便让人有了去折磨他的破绽。
“哼!你这下贱的男人!你该被送到那种地方让人蹂躏到死!下贱!”
做为一个非常成功的没用男人之典范,海选择了最俗套的一种方式去宣泄——他提起拳头,想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的身上——像这种地位卑贱的男娼,死了都不会有人管!
“海先生,您该离开这里了。”
保镖中,的干练仍旧是无人能及的,在最危急的时刻,他那双在越战中曾拧断很多敌人脖子的手轻易的制住了歇斯底里的海,礼貌的问着——
“总裁,这位少爷没事吧?”
“你把他送下去吧,叫个医生来,他的头被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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