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也不管尾巴被揪着的红鹂在半空中如何扑腾,迳自捏住它的脚,拆下爪子上的信函展开阅读。
小红是小七养的信鸽,他以前在谷里见师父抓过一次。这鸟怪得很,哪里不停,就爱停人头顶上。搞得小七每次放信鸽回来,师父头顶上的毛就要掉上几根。
看着封简里画得又小又挤的皇宫地图,小春挑了挑眉,努力记下位置分布后张嘴将那片薄纸吞了,没等到云倾过来问,便双手撑住身子要往池上跃去。
云倾眼明手快随即把住小春的腰不让他逃脱,小春腰间的痒痒肉被抓,气岔了一下喷笑出来,手臂也软了,没了支撑,整个人便往后跌撞了去。
云倾贴向前来将小春拉入怀里,然而云倾一贴近,小春便又闻见云倾身上那血腥味。一想到那血腥味可能是兰罄的,小春心里就猛地揪了起来。
他不知道云倾是否真杀了兰罄,只希望一切都还能来得及。
心里惦记着生死不明的人,小春心里着急,加上始作俑者一直靠近,他挣也挣不开,气着了,便拳打脚踢起来。
「赵小春你发什么疯?」云倾不明所以,只是不停挡着小春的招式。只守不攻。
「我发什么疯,我发什么疯你不知道吗?」小春越想越气,脑袋也越来越昏。
「我不知道!」云倾说。
小春瞥了眼池子旁的白色素衫,吼道:「你衣服上那血是不是兰罄的?」
云倾愣了愣。
「你把他关了起来,又对他用刑是不?」小春问。
云倾咬咬牙,别过脸道:「只有他晓得该如何解同命蛊,他伤你如此,我自不会放过他。」
「他总是我大师兄啊!」小春气愤地道:「我这条命算是他的,他要怎样我都无所谓,就算他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小春这番话让云倾僵住,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你心甘情愿为他死?你心甘情愿为他死,留我一人?」云倾越吼越大声。「你连命都可以给他,还说不喜欢他!」
「不和你说了!反正同命蛊我总会想到办法,你别动他。他之前因为经脉逆行走火入魔过,如今只要稍微刺激很容易便会再犯病,放了他,这样对大家都好。」云倾声音一大,小春随即也压低嗓音忍了下来。
他和云倾两个人只要正在气头上,谁的话就都听不进去。
每回越吵,也只会火越旺而已。
小春跃上池边,想着先到别处静一静,否则两人继续这般吼下去,绝对会打起来。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赵小春,你究竟置我于何地!」云倾立即制止小春的举动,又将小春拖下水来,声音中饱含愤怒与焦急。
小春哪听得进去,他现下只想离开而已。两个人在水中扭打成一片,一举呼过来一拳又呼过去,与云倾几番纠缠混斗。
云倾抓着小春的肩想把小春往自己怀里塞去,克制住小春的串脚。
小春一滑挣脱云倾桎梏,劈手往云倾颈项而去。
云倾猛地施力隔开小春的手,震得小春双臂发嘛,随即又钳制住小春双手,牢牢将他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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