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罄顺手抓住他踢过来的小小脚踝,曾折过尚未复原的手腕「喀啦」了一声骨头再度移位也不管,只是把小春倒提着,转过来看,又转过去看。
盖住下中身的上衫因为被倒吊的姿势而往小春脸上盖了下来,屁股凉飕飕地,让小春打了个激灵。
他觉得自己这模样简直像市场里要被提去宰的鸡一般,两只手扑扑扑地猛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来。
「你生病了?」兰罄疑惑地问着。
小春狂吼:「快把我放下来。」
「同命蛊啊……那东西不好解……」兰罄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还记得同命蛊?」小春一愣,顿时心下大喜。
小春曾听得灵仙说同命蛊无解,可是他压根不信对方的说词。
有毒药就会有解药,就如同天地有阴便有阳,这是惯例,否则云倾当年中了他家大师兄号称无人能解的至毒「月半」,也不会被他这个神医给化解。
兰罄没听见小春的问话,他突然被眼前光溜溜的风景给吸引住。
屋外的刀械声突然停歇,不一会儿无仙领着两个下属从屋外头闯了进来。
「左护法你没事吧?我来不及抓住小沃,他逃走了。」黑碳头无仙满头大汗地赶进来会报。
「逃了,他干嘛逃走?」被抓着脚踝吊起来的小春刚好侧身对着门口方向,他转头问了声,听得无仙继续道:「移蛊后小沃想杀你,被我阻……止……」
无仙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当他看见回他话的竟是一个穿着过大衣衫,光着屁股的奶娃儿时,那眼睛几乎瞪到要掉下来了。
兰罄手指往小春私密处那软软垂着的小家伙戳了戳,然后用力一拧,说道:「小常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生奇怪。」
「啊——」小春痛得放声大叫。
小春杀猪似的惨烈嚎叫让兰罄觉得有趣,他又拧了拧,掐了掐,小春气了起来,再对兰罄又吼又嚎外加挚打脚踢。
两个人这么玩了大半刻,最后因为断腕失力兼被小春揍得两眼乌青的兰罄痛得松开对小春的桎梏,小春才终于脑袋直直对着地面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脱离魔掌成功。
「小常你干嘛打我?」兰罄皱着眉头,眼睛肿得有些睁不开。
「你拧我子孙根,不打你我跟你姓。」小春捣着小小鸟不停往后退,恶狠狠地瞪着兰罄。
「你本来就跟我姓了。」兰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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