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言,云倾摆了张冷脸给小春。「我只是想让他早点走。」
小春被云倾那张冷脸一冰,心里更是痛。「不用说了,我晓得。对,一切都是同命蛊的缘故,那的确会让你有爱上他的错觉,我哪能怪你。」
「赵小春……」
「可恶……」小春低吼了声。不过这样便吃起醋来,小春真觉得自己如今简直像个妒夫,妒意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泛滥成灾酸死自己了。
「赵小春,你再说一次我与你是什么关系。」云倾开口。
云倾顿时了悟自己与此人的关系并不单纯。他记起的誓言,不伤的是谁与谁,他醒来后身边只围绕着哪两个人,当中所指,不言而喻。
小春张口结舌了一阵,嘴角扯了扯,还是说道:「就朋友呗……」
「朋友?」云倾眯着眼,压根不信了。不只因为若是朋友,他绝不会做那种承诺,还加上他看见小春这时,冷汗涔涔一脸心虚。
可小春却还硬生生说道:「生死相许、刎颈至交的那种……所以我们感情很好……兰罄都嫉妒的那种好……」越说,小春声音便越是小。
第二十章
无论自己如何逼问,小春一直不肯说实话,云倾最后气得甩头离去。
云倾一走,小春脑袋就塌下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啥不将事情讲明白,可能心里一直惦记着云倾和自己相遇那事。总觉得云倾若非遇着自己,也不会变成个喜欢男人的人。云倾原本能是好好的,却叫他给毁了。小春心里对云倾有着愧疚。
在药房里一直待到深夜,搅着陶锅里的药,悲春伤秋地唱着哀怨至极的小曲,那头猪给他拖到花园里恨恨地埋了。
虽是兰罄的心意,可云倾不要,又占着他药房位置,也怨不得他如此处理。
边打瞌睡边吸鼻涕还边看顾着云倾的药锅,夜半三更时分,药房外头突然传来的躁动将小春猛地惊醒。
他擦擦嘴边流出的口水,听见有人喊着:「教主,那是总舵的飞鸽密函,筒子、筒子要留下来,啊啊啊,不能吞下去!」
外头的惨叫是一声过一声地,小春心情本就不好,被这么一吵,往外吼了声:「奶奶的都什么时辰,一堆人不睡浪叫个什么劲,惹火了小爷我,送包『一睡就不醒』给你们尝尝!」
这一吼,声音果然立刻停歇。无仙带头的那几个黑衣人退了几步,立即散去,兰罄见着小春踏出药房,嘴里那只半死不活的鸽子也扔了,一个箭步朝他冲了上来。
「小常你病没有好,不能出来。」兰罄本一个劲要把小春推回药房里去,结果弄得小春身上满是鸽子血。
小春有气无力地道:「你病得比我重都能跑来跑去了,怎么我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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