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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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他所料一般,姬旦烬管暗自伤痛,但对他的忠诚却丝毫未退;所以,那个时候他闭目而眠,其实全然可以体会以为他熟睡过去的姬旦轻轻的抚摸。

        姬旦那只修长的指尖,带着温暖的触感划过了他的五官,温柔走遍了他面容上的每一个地方,牵引出他同样压制许久的欲念与温情。

        然而姬发却不能回应,他从来都是对姬旦的情感只当不知,然而他知道如果姬旦那让他不舍离去的指尖再游走下去,他便不能保证能否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在那个地方抱了姬旦。

        所以他迫使自己的身体稍稍动了动。然后,从微睁的眼里,看到了姬旦立即别过身躯,还看到了那颤抖不已的肩头。

        姬发根本不能平心静气地目睹向来持重沉稳的姬旦,在他面前如此脆弱无依的模样,他永远也忘不了少年偏侧双肩的弧度,是那幺漂亮却又充满孤寂的味道,尤其是姬旦将抚摸过他的手指轻轻地放到嘴唇磨蹭的那一瞬间,他再也无法忍耐。

        但是,他只能起身紧紧地拥着这具纤细的身体,而嘴里却可笑地问姬旦可否感到寒冷?

        如果这世间真正有让姬旦寒心的东西,除了他这个一直把姬旦向外推的兄长之外,还有什幺呢?

        可笑的是,终于在他再度哄骗下缓过神来的姬旦,还是那幺真诚地祝福他,希望他永远得到幸福与快乐。

        但他回报姬旦的,也只能是多注意些这个弟弟,多体贴、多照顾他一点而已。而那些所谓的体贴入微,也不过是更加困住姬旦身心的手段罢了。

        姬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从未淌下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地从指缝间汹涌溢出。

        「旦!你这回是不是也装睡啦?」

        姬发好半天才终于放下手,涩声呼喊晕沉沉的伤者,轻抚着姬旦依然漆黑光亮的发丝,「我知道的,你也定是与上回一样,只是生病了不想搭理我,是不是?」

        进攻密须时的那一场病,多半是姬旦对伯邑考的自责与他的婚事造成的,姬发当然比谁都清楚这些原因,但他同样不会让姬旦知道他了解这诸多事件。

        他比谁都了解姬旦,所以弟弟那在眼皮底下微微滚动瞳仁的举止,与竭力隐忍气息的模样,根本瞒不了他的眼睛。

        但他仍然按照自己的习惯「安抚」姬旦,让青年永远不能、也不舍从这「单纯」的兄弟之情中挣脱出来。

        尽管那也是他真正想对姬旦所做的抚慰,但在跟随其后而来的诸多目的对比下,根本就不配论上纯粹简单。

        如今这一回,姬旦脸上静如死水,根本找不出一丁点的波澜。

        天!为何他竟这幺残忍?

        只是为个虚无的理想便一直践踏姬旦的真情?

        哪怕他知道淳于一族的硝存在之时,便着力拉拢姬旦与对方的联姻,在名义上是与姬昌一般的想为姬旦留下后路,可实际上姬发却是清清楚楚:他是真的想要硝!

        如果姬旦懂了这个东西的制作方法,那幺他一定拗不过自己,总会将那个东西乖乖地用于帮助他伐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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