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辍1龉荨8叩迪丛≈行模飧龅燃兜拇右敌〗愦蠖嗍嵌曜笥业钠链笾凶ㄑ裁础按道薄1?炉”,套路齐全。能来这里的嫖客当然也都不是工薪阶层,不是有点小权力,就是有点经济实力。再往下就是市区内一些茶社、洗浴中心、美容美发厅、歌舞厅和火车站附近的一些低档旅馆,这里从业的小姐年龄大小不一,长相也有好有赖,最突出的是文化层次低,做起来很随便,不分场所,不讲情调,讲好价钱就做,速战速决,做完走人。嫖客也五花八门,有工薪族,也有小老板、打工族。最底层的就是住在都市村庄和市郊的一些闲散“野鸡”,她们多是找不到工作或有工作收入不高的离婚或大龄外地人,也有年龄小点的,档次也有高有低,基本上靠自己拉客,谈好了就领到租的房子里。嫖客档次也有高有低,有白领,也有民工,有了第一次,关系通常会保持一段时间。
程晓雪听汪碧霞讲这些,一脸的疑惑:“哇,这么邪乎。”
“知不知道关系不大,最主要的是别惹这金字塔顶,咱离国宾饭店、河滨宾馆近,千万不能去那里出台,弄不好不光挣不了钱,还挨打,据说前几年有个北京的女演员在国宾饭店与一个港商被发现了,领班的女人拿着高跟鞋从五楼打到一楼,那女演员连滚带爬,脸上被鞋跟戳了好几个洞。”
“这么黑呀,上次我差点跟一个在国宾饭店住的人走,价钱都讲好了。”程晓雪听得直起鸡皮疙瘩,说起来还有点后怕。
“这几年好多了,不过还是小心点吧,你去了他不打你,点你一下让老警收拾你也够你受的,弄不好把你送到收容所。”想看
第三章那些缠绕着的美丽与罪恶(2)
程晓雪通过汪碧霞一点一点的说教,越来越成熟了,收入也一天比一天多,她就从店里搬出来,在都市村庄石庄租了个一室一厅。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慢慢地,程晓雪不满足在君畅美发屋的收入了,就离开君畅,到了冰点洗浴中心,干了一段时间,感觉那里管得太严了,又离开冰点;歇了几天,又去了西郊的金龙洗浴广场,这里管得更严,干了一个月又离开了。后来,换地方成了家常便饭。无论换到哪里,程晓雪始终与汪碧霞保持着联系,有时没事了,程晓雪也会去店里坐坐,偶尔也出台替汪碧霞应应急,甚至还帮汪碧霞陪一些公安、工商等能管得着她的部门的小头头吃饭、打牌,包括睡觉。
程晓雪也找情人,无非是一些脾味相投的客人,互相都清楚对方,谁也不会动真情,就是玩玩,玩得好了继续,玩不好了拜拜。也有那么一两个男人动点真情,提出来不让她再做小姐,要给她找正常的工作,但自己又没有多少钱,供不起程晓雪花钱如流水,程晓雪嘴上答应了,私下里却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最后肯定要穿帮,关系也就到头了。通常,程晓雪除了在洗浴中心做之外,还会同时与两三个男人交往,打好时间差,做好善后工作一般不会穿帮。这样虽然累一些,但收入会高得多。请她吃饭不用说,正常的开支如手机费、化妆品、衣服,包括内衣*、卫生巾,都会有人替她买单,偶尔也会有人送个项链、戒指、新款手机之类的礼物,或是一笔数目不菲的购物券,有时也会有人心血来潮给几百块钱。
程晓雪也做过阴损的事,那是1999年的冬天,她通过姐们儿认识了一个外地做水果批发的老窦,人长得五大三粗,年龄也四十好几了,光说好听话,抠门儿得不行,吃饭找了个小烩面馆不说,点菜时还老看价钱,弄得她没了胃口。中间,她跑到洗手间给派出所一个叫谢涛的治安民警打了个电话,让他在约定时间去她家整事。谢涛是汪碧霞的情人,虽然程晓雪与他很熟,但没有那种关系,不然也不敢跟他说这样的事情。
吃过饭,程晓雪就领着老窦去了石庄的家里,老窦进屋里上了个厕所,刚放下包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就听见外边有人敲门,程晓雪一开门,穿着警服的谢涛就带了一个便衣闯进来。
“查案子,昨天发生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请配合一下,暂住证。”谢涛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警察,长得挺帅,他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
程晓雪装作不认识,从卧室把暂住证拿出来。
“他是谁?身份证。”谢涛板着脸,指了指老窦。
老窦立马就傻了眼,坐在那不知该说什么。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叫窦——”程晓雪根本就没有问他的名字,当然不知道,她只好转身问老窦,“你叫窦啥?”她这样问,无疑是给警察提供把柄。
“连名字都不知道,还朋友,怕是嫖客吧,走,跟我们去所里一趟。”
“警察同志,我刚过来,就是说说话,没做什么违法事啊,就别去所里了吧?”老窦诚惶诚恐。
“就是呀,就别去了吧。”程晓雪也装模作样地替老窦说话。
“没做违法的事?你们还是到所里说吧。”谢涛严厉得让老窦出了一头冷汗。
程晓雪就把老窦叫到一边,让他求求情,看能不能私下解决,还告诉他千万不能到所里去,到了那里关几天就丢人了。
第三章那些缠绕着的美丽与罪恶(3)
(bp;老窦早就蒙了,除了求情“私了”,他还能怎么样。
最后,老窦除了把身上的一千多元现金掏干净,又拿着银行卡到外边取了三千元交给谢涛。
谢涛他们一走,惊魂未定的老窦再没有心情多待一会儿,匆匆与程晓雪告别,下了楼打上的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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