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澄心瞪着他,她想到石涉会偏心,没想到他偏心得这么明白。或者说她想到石涉可能也许一不小心就偏心了,可没想到他真的偏心。
石涉才不觉得自己偏心,澄心是他妻子,娇兰当然是澄心妹妹。娇兰不对,他没打算不说,不过从澄心嘴里说出来,这是两回事。
他不悦:“你大晚上跑来,就说这个?”
“不是!是你以后不许不喜欢香稚!”郑澄心来,是为说这件事。石涉明白是明白了,不过索性告诉澄心:“让她少来,你是大姑娘了,尽玩去了!怎么不帮帮母亲?”
郑澄心张口结舌:“我……。”
“还有话没有?”石涉板着脸。
“我……。”
“我累了要睡,回去吧!”石涉说过,郑澄心火冒三丈:“有话,有话,我还没有说完,你听到没有!”
石涉轻轻拍拍桌子,郑澄心火气下去一半,再一想,又腾腾上来好几倍:“香稚是我的好朋友,我要见她,一定见她,肯定见她!”
转身“蹬蹬蹬”走了!
石涉愣了一愣!
外面传来澄心姑娘的大声:“小豆子,咱们走,我话说完了!”
“亲家姑娘慢走,”石小知和石小为点头哈腰送她。
石涉在房里这才好笑起来。
月色,出现在忠勇侯府。书案上,展开两幅画,站着一个人。萧伦颉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道:“这画里到底有什么?”
“世子爷,”外面有人回话。
听出来是跟自己的萧小宝,萧伦颉命他进来。萧小宝进来就道:“下午刘大人府上也去了找东西,以奴才看,是找这个才是。”
“你找的那捕头可靠吗?刑部里的大人们,和刘大人好的可也不少。”萧伦颉是个面如冠玉的青年,年纪在二十左右,气质出群,仪表过人。
萧小宝再推敲过,道:“可靠,这家伙爱财,上一回乱敲钱犯到奴才手里,他敢乱说,奴才把这把柄送到刑部里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萧世子欣然,而且很有赞赏:“是了,以后收拾人,少打家里招牌。”见萧小宝应声,萧世子转身再去看画:“这是假的,不过仿得好。他娘的,这画里有什么机关,我可再也看不出来。”
“世子爷,也许藏在画里面呢?”萧小宝道。
“我摸过了,也对着烛光照过,什么也没有。”萧伦颉手按在画上:“我再看不出来,就只能送给殿下去看,不过,这就算我不如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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