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文一愣,闷闷地笑,这丫头果然有趣!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用眼神吵架时,一个身穿鹅黄衣裙的少女袅袅婷婷地走到中央,柔柔弱弱道:“民女献丑了。”
看那少女的一双眼都快粘到朱瞻基身上,宫沁儿撇撇嘴,心说还没我二姐一半漂亮,还真是“献丑”!
丝竹声一变,少女踏出舞步,身姿妖娆,一双眼若有若无地瞟向与身边人谈笑的朱瞻基,这可惜……那句话怎么说的—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朱瞻基根本脸正眼都没敲她一眼。倒是宫沁儿“热情”的视线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心说这丫头不会回去乱说吧。
少女幽幽怨怨地下场,下一个上场的是一个礼部侍郎的孙子,宫沁儿一听他自报家门就觉得厌恶,那日游船时看见的画面又一次出现在脑海中,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孙子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却双眼无神,可见是个“草包”。
果然,那少年吟了一首诗就匆匆下场,再下一个又是一个弹琴的,再再下一个是吹笛子的……不一会儿,宫沁儿眼皮就开始打架,心说早知道就不来了,一点都不好玩!
下一个上场的是……呃,海文?
宫沁儿稍稍一愣,就见海文缓缓走到场中央,那里已经准备好一张大案台,上面铺着一张四五尺的白纸,旁边一排毛笔和砚台。
要画画?宫沁儿猜测着,只见海文双手各拿一支笔,手腕轻抖,开始在纸上走笔,那身姿动作说不出的潇洒……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海文停笔,两旁走上太监将画束起与众人观看,瞬间赞叹声不绝于耳。
宫沁儿看了看那幅画,那是一幅江山瑞雪图,巍峨的山脉白雪皑皑,她不是很懂,只觉得这幅画有种大气磅礴的感觉,看后让人胸中一震,豪情渐生,再看旁边的题词,更觉人生豪迈。
“果然好画好字!”
耳边响起宫行文的赞叹声,宫沁儿仰头问道:“与大哥相比呢?”
沉吟了片刻,宫行文道:“不相伯仲。”
回头看站在场中央浅笑的海文,宫沁儿撇撇嘴,狐狸一只!
皇帝看了那幅画良久,道:“果然我朝中人才辈出,陈若。”
“奴才在。”皇帝身旁的首领太监应声。
“赏!”
“谢主隆恩。”海文躬身行礼,入座。
接下来又是几场沉闷无趣的表演,就在宫沁儿第二次昏昏欲睡时,一个霹雳砸了下来。
“下一位,宫大人家的。”
什么?!宫沁儿一惊,心说我就是来凑热闹的好不好!
、铁算木珠,响叮当
“下一位,宫大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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