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有把握么?”
“什么把握?”宫知书问,又检查了一遍东西。
“中状元呐。”宫沁儿道,在京城谁不知她大哥才识过人,才不是那个草包容忝可比的。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谁都无法料知后事。”宫知书笑道,“怎么?希望你大哥中状元?”
“那是自然!”宫沁儿信誓旦旦道,一方面这是她大哥,另一方面……嘿嘿……
见宫沁儿的神情,宫知书摇摇头,笑问,“你押了多少?”
冷不丁被问道,宫沁儿下意识摆手道:“不多不多,一百两。”刚说完,她一愣连忙捂住自己嘴,小心翼翼地偷瞄宫知书,宫知书无奈一笑,“你还押的真不少。”
每年秋试,各地才子聚于京城争夺状元之席,商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赚钱机会,便设了赌局,将有希望金榜题名的佼佼者的名字挂起,让众人下注,当然目前稳居第一的便是宫知书,这些宫知书也曾耳闻,却不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被挂起。赌局不大,也无伤大雅,官府便不出面干涉,更有甚者有些官员私下里也有参上一脚的。
宫沁儿拿出自己攒的私房钱押了宫知书一注,当然不可能以自己的身份,而是以“方砮”这个名字。
看宫沁儿一脸希冀地瞅着自己,宫知书笑笑,摸摸她的脑袋,道:“大哥没理由让你赔本,是么?”
宫沁儿一听,立即笑眯了双眼,狗腿地凑上前帮宫知书收拾东西。
辰时吃过朝食,宫知书告别众人带着一个书童独自前往贡院,贡院离宫家并不太远,宫知书索性步行前往,走到一半,斜刺里驶来一辆马车,朱红的漆色,镂空的雕花,马也是千里良驹。看着这辆停在自己面前的马车,宫知书停步,吩咐书童退到一边。
车门缓缓打开,走下一人,玉冠锦袍,一张俊脸带着一丝笑意,正是朱瞻基。
看了看不
远处的书童,朱瞻基敲着手上的折扇,笑道:“没想到最有希望中状元的人却是这样淡然,嗯?”
听他这语气,宫知书无奈地看他,“你不会也押了注?”
“也?”朱瞻基挑眉,“还有谁跟我一样有眼光?”
“自然是沁儿。”宫知书笑道,“除了她还有谁?”
朱瞻基笑着点点头,“有几分把握?”
宫知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押了多少?”
搔搔下巴,朱瞻基看别处,小声道:“一千两……黄金。”
宫知书一听,这人比沁儿还贪,便道:“我要是未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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