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一听,头都大了,他家老爷最不待见的就是宫家子弟“吃喝嫖赌”,这可怎么办?想了想,众人决定找宫知书商量。
正商量的时候,巧不巧,宫行文恰巧路过,然后一字不漏地听了去,接下来就是见证悲剧的时刻。
被宫行文捉了个现行并拎会府的宫沁儿,一看宫行文不怒反笑的表情,立马蔫了——她家爹爹人称“官场玉罗刹”,他
不笑的时候,说明他心情不错,他若笑了,尤其是这种冷森森的笑意,则说明有人要倒霉了,而这次倒霉的不是那些官员,而是她宫沁儿!
偷偷瞄了一眼,宫沁儿可怜兮兮道:“爹爹,沁儿还没吃午饭呢。”
“还知道吃午饭?”宫行文挑眉,似笑非笑道。
咽了咽口水,宫沁儿继续装可怜,“那些赌场的大叔们抖欺负沁儿。”
“哦,是么?”宫行文阖眼喝茶,语气不带一丝起伏,“我怎么听说,东顺赌场的老板被个小娃娃气的都背过气了,可有此事?”
宫沁儿心说哪个缺心眼的跟他爹爹嚼舌根。
“阿嚏!”正在东顺赌坊慰问伤患的海文鼻子一痒,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揉揉鼻子,海文瞟了一眼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吴财,嗤笑道:“早说了要你小心伺候。”
吴财悲从中来,哀号道:“我哪知道就是那位小祖宗啊!”
“得到教训了?”
“嗯!”吴财使劲点头,咬牙切齿道,“下次见了,老子绕道走!”
在心里骂了一通的宫沁儿抬头看着宫行文,装傻道:“爹爹说的沁儿怎么都不知道?莫非是沁儿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
宫行文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宫沁儿,笑道:“是么,这么巧?那个娃娃好像也姓宫。”
“是哦,真巧。”宫沁儿硬着头皮继续装傻,一旁的宫梅儿“扑哧——”一声笑出声,遭到宫沁儿一个白眼飞来。
“宫家家规第七条是什么?”宫行文淡淡道。
“宫家家规第七条,吃喝嫖赌一样不得沾。”宫沁儿有气无力道,心说这次爹爹是真生气了,要不是那个奸商,她肯定能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此事。
“你既然知道,那就是明知故犯,该怎么罚呢?”
“爹爹……”宫沁儿抬头,眼泪汪汪瞅着不为所动的宫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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