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微微挑眉,看着宫沁儿,唇在笑,“你醉了。”
“我没醉,”宫沁儿痴痴地抱着酒坛子,“我没醉,我还没找到真心。”
林白笑笑地凑上前,夺过她手中的酒坛子,晃了两晃,发现半坛子都已经进了这个小醉猫的肚子里,这样子还叫不醉?
“找到真心后又能怎样?”林白看着眼神迷离的宫沁儿,轻问,又似在问自己。
“真心……”宫沁儿抬起眼看他,嘿嘿一笑,指着他高挺的鼻子,道,“真心在哪里?你知道,我不知道……”
明显的答非所问,林白笑着摇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丫头喝醉了更贼。
宫沁儿仍旧眯着眼抱着酒坛子哼哼唧唧说着“真心”,偶尔眼皮轻掀,眸子却是清明一片。
若不是这一次,她还真不知道原来“酒量”也是可以穿过来的,她足足喝了小半坛子白娘陈酿,虽是打过折的,但她一点醉意都没有,反而愈发清明……
上辈子,她是长在天寒地冻的大东北,后来才转战去了首都。在她还不足月的时候,她老爸就已然用筷子沾着白酒喂她,这一喂就喂出了个小酒鬼,以致于她日后在酒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今天,她确实是想醉一场的,结果却证明了“酒量也可以穿越”这个匪夷所思的论断。
……
这一晚,宫沁儿半真半假地乱讲一通,林白捡捡挑挑地听了,末了,总结中心思想——这丫头喝了酒后就话唠,什么都说,而且语义混乱……整个就是“话唠版”的酒疯子。
与这里的清冷孤寂之意不同,那一边的喜房却是春意融融。
好不容易摆脱了众人的灌酒,朱瞻基步履蹒跚地被人搀扶着进了喜房,关门隔绝了外面的热闹喧嚣,朱瞻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内已一片清明,半点醉意都不见。
朱红色的雕花床,上雕翻云之龙,下刻覆雨之凤,盈盈烛火映照着红纱层层,朦胧间带着一丝暧昧。他步履稳健地向床走去,拨开层层幔纱,一个穿戴凤冠霞帔的身影端坐在床中央,见他进来了,宫钰儿轻轻仰头,珠帘微动,一张娇颜在朱红色床幔的映衬下,添了几分惹人的喜气。
“钰儿……不,娘子。”朱瞻基轻唤,眸底的笑意不似往日那样敷衍与虚与委蛇。
宫钰儿轻轻仰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轻声细语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让朱瞻基整个人都盈满了柔情,他轻轻走上前,用一旁的喜秤挑了喜帕……喜帕飘落在地,堆在一旁,似朵盛开的红花。
烛光交映,映出了床幔中交叠的一双人影,抵死缠绵……
……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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