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拢头发,画眉浅浅一笑,还是这样的主子有意思。
丝毫不知客气为何物的宫沁儿一脚踹开了院门,然后大喇喇地闯入别人的卧房,笑得贼兮兮地蹑手蹑脚地接近垂着宝蓝色纱帐的雕花木床……迅速出手,一掀纱帐——
咦?人呢?
宫沁儿左瞧瞧右瞧瞧,摸摸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嗯……还有一丝余温,说明人还没走远,她左右转了转,空荡的房间一目了然,除了紫楠木的大衣柜就是这张素雅的木床,还真是简朴的可怜。
正当她天马行空地肆意时,一声不轻不重的轻笑声响起,她竖起耳朵听,却辨别不出声音的来源,想了想,她走出门,看着院子……还是没人。
“在上面。”
清清淡淡的声音传来,宫沁儿转身抬头看着反射着阳光的琉璃瓦……以及上面立着的人影。
宫知义低头与她对视,轻轻一笑,“想上来么?”
某人当然毫不犹豫地点头。
只一瞬,等她在抬起头时,自己以站在斜度不小的房顶上,宫知义的胳膊虚架在她腰侧,
以防不测。
宫沁儿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两眼放光,探着身子往远处看,不远处言氏目送穿戴整齐的宫行文去上早朝,而另一边,厨房已经冒起徐徐青烟。
“还可以再高些么?”宫沁儿兴奋地回头问。
点点头,宫知义道:“下次带你去飞云阁,那里看得更高。”
“飞云阁?”
“金陵的一处酒楼,那里可以看见整个金陵城。”
“金陵?你这些年去了很多地方?”宫沁儿歪着脑袋问。
“还好。”宫知义淡淡道,似乎不是很感兴趣。
“你过得……很辛苦?”宫沁儿小声道,有些内疚……如果不是她……
“想什么呢?”宫知义轻轻敲了敲宫沁儿的脑袋,唇角微扬,“我宫知义不想做的事,任谁也逼不了我。”
宫沁儿咧嘴笑了笑,看见宫知义衣襟处有一小段红绳,她悄悄拽出来,就见上面系着一块镂空刻凤的玉石……眉眼弯了弯,她从自己的衣襟处也拽出一块玉石,同样的质地与雕工,唯一的不同就是一个刻凤,一个雕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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