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怎么够…我都忍了半月了……”
天可怜见!师公这次回来竟呆了半月才走,他此刻恨不得化身为树熊,就挂在苏芳身上再也不下来。苏芳轻拍他的脸,骂道,
“行了!可记得为师说过什么?是否要等我起来你才肯滚下床!”
凤笑阳吸了吸鼻子,赶紧识趣的穿衣起身了。苏芳余光瞥见他颈后的抓痕,脸有些发烫,凤笑阳理好领间,回过头来正好瞧见他显红的面色,便笑问道,
“师父?想什么呢?”
苏芳别过脸不理他,只将左手抬起指间动了动。凤笑阳笑着将白衣展开替他披上,一边替他将发尾捋出来一边说,
“月中了师父,今日我该下山一趟……”
苏芳系好腰带冷笑道,
“那快些滚,省得搁眼前晃!”
凤笑阳一听就泪奔了,随即哀怨不止。最后在苏芳一拳打过去骂说:‘再啰嗦就永远别想下山’的情况下,还是乖乖收了声。
每月中是他固定会下山的时日,除了采买些生活所需,趁此机会也顺道去看看朋友。冯肆与凤笑阳自家里走出,一边聊着一边行往市集。没走多远便发现了街上较以往有些微妙的不同。凤笑阳看着不远处几名官差样打扮的汉子,在周边几家店铺吆喝着什么。随即又见周遭行人和铺牌都换上了素淡的颜色,其中多为偏白,便纳闷道:出何事了。
冯肆一时也讲不大清楚,只知出行时自家媳妇也提醒着穿素净些好。二人就着附近一家茶寮落了座,店小二也穿了件淡白的褂子,见他们问起便小声道,
“二位不知,前月里发国丧呢,现到咱们云山地界,虽已过了月余,县里依然差了人来想来落至实处。”
“国丧?莫不是皇帝驾崩了?”
凤笑阳轻声笑问,冯肆吓得赶紧捂了他的嘴,店小二也擦了擦汗,解释道,
“小哥讲话可得小心才是,并非当今圣上,据说是位王爷。”
“王爷?哪位王爷?”
“…具体名讳不知,只知是皇上的同胞亲弟,最小那位罢。”
店小二托腮又想了想,悄声道,
“是了,就那位九王爷。”
凤笑阳端茶的动作定住,诧异之下竟有些愣然。冯肆拍拍他肩想问,他回过神只笑说没事。随后买完东西也未停留多久,便回了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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