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稀稀疏疏声从隔壁的格间中传出,接着是开门声。
从门缝间,冷少清看见两个女人左顾右盼慌慌张张的快步溜走了。
确定两个女人已经走远了,冷少清走出了女厕所。
在走道,他快速挂了个电话:“小李吗?到蓝色天空酒吧来,杨先生喝醉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这两个女子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强装镇定。不过,愈是这样,反倒吸引了他的好奇心。就像猫和狗相遇,猫怕得要死,却要龇牙咧嘴的,好像能吃了狗似的。要是狗动一下,那小猫咪立刻就会嗷的一声,撒丫子跑远了。有的狗胆子小,会被猫吓跑;有的狗经验丰富,上去就把猫摁倒;有的狗胆子大经验少,好奇心还挺强,就会磨磨蹭蹭地围着猫转,这个时候就该猫抓狂了!想着她千变万化的表情,冷少清觉得很爽,嘿嘿笑了出来。
这是本市一家有名的美容院,实行的是会员制,会费不菲,欧阳珊是这里的会员。她绝不是那种会待见自己的女人,她从容地为自己安排好一切,她不会莫名其妙的给自己压力,每周会到这里来做一次按摩、p香薰、护肤,精打细算的过着剩女的日子。
晚上要去参加豪门定婚宴,所以此时此刻她和林菲儿正躺在美容院做脸。
林菲儿唉声叹气的说道:“今天我被我妈咆哮了。她说了我要是不泡个年轻的小帅哥,再生养出一堆小米来,就对不起她养得这么好的一颗上好的庄稼。”
她叹气的理由是她今天和她妈一块儿居然在街上碰到了她的“前婆婆”陶涛的娘,她拧着一罐鸡汤摇摇摆摆的在街上荡漾着,青藏色的棉布、油光光的头发向后疏理着,一派大师风范,哪里像是从乡下出来的老太太。
“怀了,据说是个儿子。”看到林菲儿的母亲她再也不是从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而是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她眼神瞟着林菲儿平坦的小腹:“这怪不得我家涛涛,结婚那么久都没见动静。我们乡下的母鸡屁股一厥还就是个蛋呢。”
林菲儿的母亲好修养,抿嘴一笑:“那恭喜哦,让她给你们家下个十个八个的吧,凑一窝,你老天天数蛋啊!”
盯着老太太渐渐走远的身影,菲儿妈的脸马上多云转阴了,“当初就叫你不要找那个蹩脚汉,你偏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在他们家人的眼里你就是只不会下崽的母猪。”
“你妈说的对。”欧阳珊的脸色正涂着海藻泥,两只乌黑的眼睛在滴溜溜的打转,“那你就赶紧找一个配种不就行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那两条腿的男人满街都是。”
“亲爱的,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是吧。”林菲儿伸手过来打了她一巴掌,“你多好,又没有人会逼着你去人工受精了。”
“哼!那个没胸没屁股的女人能生儿子?!”林菲儿愤愤不平。
“就她那样,陶涛的精虫根本就不是那个瘪胸女人卵子的对手。凭我在医院妇产科工作多年的经验告诉我那百分之九十是只小母鸡。”欧阳珊以专业的水准下了结论。
林菲儿嫣然一笑:“就是生个儿子也是没屁眼。”她接着笑说道“实在不行,咱俩就组成个家,然后去偷个种,你做妈,我做爹。”两个人的话引来美容小姐的一阵轻笑。
无意间一个女人的身影引起了欧阳珊的关注: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人。
“淑女”这个词马上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欧阳珊本质上是个很小资的女人,对同性她保持着客观的评价,绝不会因为对方是女性就排斥和嫉妒,那是没品的人做的事情,会欣赏才能超越。
所以她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这个女人身上所发射出来的智慧、美丽、优雅、从容,及一点点恰到好处的风情万种让人觉地实在是很养眼。
林菲儿也注意到了,她悄声对欧阳珊说道:“在一个黄昏的悬崖边上,当时令狐冲正准备下山,走了几步,见任盈盈没跟上来,回头一看,她站在悬崖边的晚风中,看着夕阳,几缕飘起的发丝被阳光染成金黄,脸上流露出丝丝的哀伤。那一刻,她实在美得要命。”
欧阳珊回眸一笑,满面的海藻泥已变成了深青色,她的样子有点像恶鬼,吓了林菲儿一跳。
洗净了脸她起身走向门外的洗手间,没想到的是刚走到门口竟又碰到了那对在海滨浴场见过的情欲男女,男人她不陌生,是个极品贱男!他们曾有过一次激烈的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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