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欧阳珊很安静地坐在床上开始喝鸡汤。
薛建堂又说:“看着你吃东西就是一种享受。如果可以,你就让我享受一辈子吧。”他双眸一瞬不眨肆意打量着欧阳珊迷人的剪影,那微卷的长发蜿蜒地垂在腰际,就是病了笑容疲倦了也像个病西施,美得让人心痛。
欧阳珊放下手里的勺子,唇已变得嫣红诱人:“你知道吗?就是你这种动不动就是爱啊、一辈子的风格让我受不了,建堂我和你明说了吧,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我这人心肠硬,不会因为感动而爱上谁。我谢谢你对我的照顾,但我们真的不合适。”
薛建堂笑说:“我知道了。”然后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不停地劝她多吃点、多喝点。
欧阳珊傻愣愣地看着他,心想:他是不是没听懂啊?于是她又再次强调道:“以后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了,不值得!”
薛建堂一脸的平静道:“我说了我要开始追求你,不管以后结果会怎么样。既然追求就要拿出个追求的样子来,我不需要回报,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的感情就足够了。”
欧阳珊一听,急了,她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她盯着他那张含笑俊脸,横看竖看都觉得他仿佛是在装傻。
“好好好!你别生气,刚做完手术,不易动气,给我好好躺着。”他体贴入微的让她无话可说,无刺可挑。
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梅少扬双手环臂、一双美目带着探究,对薛建堂喝道:“说,她做了什么手术?”
他身后的伸出的一个小脑袋上同样挂着一双亮晶晶带着探询色彩的眼睛,不用说当然是孟露了。
纸呢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欧阳珊做人流的事情就这样被毫无悬念的揭穿了。
送走了好男人薛建堂,纯情小生梅少扬进了房间,拉着欧阳珊的手很严肃的问道:“珊珊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不把孩子生下来呢?”
对梅少扬,欧阳珊说出了自己的心事:“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是个私生子。”说这话的时候她微低着头,眼里含着泪光,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惨笑,神情落寞之极。
“你可以和我结婚,我可以做孩子的爸爸呀。”梅少扬紧紧握住欧阳珊的香肩,神情很认真,眼里带着炙热而焦急的情。
“少扬,你瞎说什么呢!”欧阳珊被梅少扬的激情莫名的电了一下。她伸手摸了摸梅少扬的头,神情黯然的继续说道:“我们都知道没有亲人在身边是多么孤独和寂寞,小的时候甚至还被人瞧不起和欺负过。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像我们小的时候一样。如果我连一个正常的家都给不了他,那为什么要让他到这个世界上来?”
“珊珊姐!”梅少扬没有再说什么,伸手紧紧抱住了欧阳珊。他知道他的珊珊姐此刻心一定在流血,他一张花容天下的脸上,有诧异,有痛楚,纵横交错。
他不想去问孩子是谁的,他在欧阳珊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和她偷偷发生了关系,他在想:孩子会不会是他的呢?
“都怪薛建堂,没事他跟着瞎掺和什么呀?”他恨恨地说了句。刚才看着薛建堂在厨房里忙进忙出,他就感到这个大灯泡特别的刺眼。
孟露站在门口外听到两人的谈话,她的心一惊:小自闭症喜欢的人该不会是珊珊姐吧?她有些落寞地转身悄悄下了搂。
夜深了,窗外没有满月。
欧阳珊侧躺在床上,她用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自从知道有孩子后,她曾无数次抚过(他)她,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是她和馹子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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