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没一撇,相信我不久会他就不再是了,温老头,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非要见大叔。”琥珀色眸子认真的凝视着深不可测的墨瞳,简直要陷入那诱惑之中,嘴里喃喃不满抱怨着,脸部的线条紧绷着,虽然话语间很轻松,那面上的阴霾还是出卖了他。
白墨抿着嘴,看着薛洛不甘愿的模样,心底倒是很喜悦着,拍了拍薛洛毛茸茸的短发,暗暗对那名从未见过的老先生警惕着,居然可以令不愿意的薛洛同意,那一定不容小觑,他要见自己?可是他并没有与姓温的打过交道,是因为女儿去找他告状,需要给他个下马威吧。
“别担心。”他看着薛洛紧张的模样,生怕自己带着他去见温茜的父亲后被欺侮,他释然的微笑安慰着薛洛,他并不算什么厉害人物,但是这么多年大风大浪也见过,他也并不是没有和意大利人合作过。
薛洛点了点头,在白墨耳边轻声说道:“刚刚大叔想要逃跑的事,我们回去在算账。”
“好。”如果我能和你回去的话。
一路上薛洛都牢牢抓紧白墨的手,手心温热潮潮的,生怕一不留神白墨又选择逃跑。
直到走进屋内,才被白墨用力的扯出来,手心内满是潮湿的汗水,黏腻的感觉让他难受的挥动着手,挥动出的冷风让他躁动的心,微微平静。
明明在地下不知道多少层,但设计实在很独特,这里居然可以看到月亮的倒影,古老的轮椅上坐着一名男人,虽说是老人,但也才五十左右,面色微微泛青蹙眉忍痛的模样,嘴唇发紫眼角的皱纹这老人,头发已经泛白,只留下仅有的黑发,这种面相基本就是在年青的时候纵欲过度,许多年后的后遗症。
身边的温茜,正孝顺的坐在板凳上,为这名男人按着腿部僵硬的关节,不时观察男人面部的表情,是否她用力过度。
白墨年少时候的荒唐全部戒掉,为得是预防年老的时候大病小病不断,虽然他现在已经被各种疾病缠身,只能说毒品腐蚀性太强。
“白墨,好久不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微微皱眉,缓缓的说道,爱怜看着一直为他捶腿女儿。
“是你?”白墨错愕的开口,这男人当初是被他打断一条腿,但是及时治疗不至于如今坐着轮椅。
男人慈祥的眯着眼睛微笑着:“亏您这种‘尊贵’人物,还记得我。”暗暗加重尊贵两个字的读音,似乎很了解白墨如今的处境,泛紫的唇半开阖,讥讽蔑视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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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此刻坐在轮椅上的这男人;当年一直是他的对头;不仅喜欢抢他当时老头子为了锻炼他,给他办的小小公司里面的生意;更喜欢讥讽用着病态的表情;看着他焦头烂额的模样,在懒洋洋的出手帮助他渡过困难的阶段。
那时他和吕延还刚刚认识没多久,他还是懵懂无知只会享乐的富二代;年少轻狂肆意妄为,当然社会阅历和已经管理家族公司五、六年的男人相差太远;甚至被男人坑了;还缺心眼似的感谢人家。
吕延因为得罪道上的哪位人物;被人抓走扬言说要让吕延残废,他当然不敢和老头说这种事,老头子本来就一直威胁他们不许在一起。
于是这个时候男人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当男人和他说,他可以救吕延,但代价就是替他做一些无风险的医疗实验,将针管内的药剂注入身体后,就会帮他把吕延救出来,他也白痴的相信了,丝毫没有犹豫的抢过男人手心内的注射剂,凝视着男人眸内湿润的亮光,对准胳膊轻轻扎下去,于是沾染上了毒瘾。
他经历过那种,没有毒品吸食的痛苦,五脏六腑仿佛被一根不光滑满是木刺的棍子疯狂的搅动着,那种痛苦甚至比皮外伤痛苦几百倍,噩梦的一段生活开始了,他不敢和老头子说,只能从男人手里拿走毒品,代价则是和男人在床上进行某种肮脏的活动。
每次他在被毒品逼得实在忍受不住才会去找男人,在那种的情况下,他在床上的动作当然不会温柔,但男人还是很幸福的表情,让他心底矛盾的充斥着两种情绪,厌恶与愧疚,这一切当然也不敢和吕延说,不停的恐慌与怯懦的情绪压迫下,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和男人摊牌说,这种关系断了吧。
男人一副伤心的模样,甚至跪下来抱住大腿求他,他还是猛地将腿抽出,撇脸不忍心看着男人。内心纠结几秒后,才狠心看着被他搞的腰酸躺在正在呻。吟的男人,身上狼狈沾满白浊肮脏的液体,象征处罚似的对准男人的腿部打了一枪,但枪法精准的他射中男人,男人只要立刻治疗,并不会残废而且也不会有病发症。感谢他年少时候的善良之心,若是现在估计这男人皮都要被扒光,早血肉模糊的沉睡在地下。
看着苍老许多的男人,白墨木然的沉默:“……”
“你把世侄带出去,我有事情和白先生商谈。”男人将腿从女儿的膝上撤下,头倚在轮椅背上,干瘦的手指放在膝上。
温茜听话乖巧的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拉着不甘愿阴鸷冷笑的薛洛,看着薛洛依旧站在屋内不准出去的模样,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和薛洛说了几句话,薛洛听后怔住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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