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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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非洲,他褪掉身份束缚和昔日光环,无拘无束的像个孩子,他的笑容在阳光下发酵升腾。

        他陪她一起在非洲做义工,有时候在小学支教,有时候在儿童艾滋病防疫中心帮忙。

        他和她走访贫民窟,那里有很多艾滋病孩子在垃圾堆里踢球,按照惯例,他们大都活不过八岁,但死亡却在他们的微笑里不值一提。

        “中国有位作家张爱玲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要我说,在非洲贫民窟,生命其实就是一个屁。”

        他听了,低低的笑,就连眉宇间似乎都夹杂着温柔笑意,“女人说脏话不好。”

        她自此以后再也没说过一句脏话,因为他不喜欢。

        他和她散步,看到有非洲小伙子在踢球。她说:“有没有觉得男人踢球很帅气?”

        “是么……”他的眸子深不见底,嘴角笑容若有似无,将她鬓旁掉落的发丝捋到耳后:“要不,我去试试。”

        他把外套脱下来交给她,解开袖扣,将袖子捋高,跟一群黑人切磋球技。

        她从未见他踢过球,但那一次因为她一句话,他踢了,因为她喜欢。

        他和她之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情人节是在非洲度过的。

        2月14日,她还在睡觉的时候,他就来了。

        醒来的瞬间,仿佛犹在梦中,触目尽是百合花,一片耀目的白。

        “是不是很俗气?”他问,好像第一次送女人鲜花一般,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那样的美景,或花、或人,足以迷惑她的心智,她像着了魔一样,在床上坐起身,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很凉,但却带着丝丝缕缕的薄荷香气。

        他先是震惊,待回过神来,并未说话,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非洲滞留两年后的一天晚上,她起床喝水。黑暗中有一双手坚定无声的握住她,他和她在黑暗里亲吻。

        她问他:“时常这样奔波,不累吗?”

        “怎么会累?”他眉眼淡然。

        他和她沉默拥抱,良久后,她说:“……这次回去,我们一起。”她不想他太累。

        那天,他和她一起乘飞机回到了国首都,她靠在他的肩上,那一刻心是平静安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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