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选择下的舍弃,不仅没有保住白荷的性命,反而加剧了她的死亡速度。
她说过,他们是一群亡命之徒,是一群被国家舍弃的高智商军事棋子,当他们想要伤害一个人的时候,有的是办法让一个人痛不欲生,亦或是……生不如死扫。
白荷的死是注定的,她的反抗是徒劳的。
希冀姐妹俩全都好好的活着,这样的情节只适合发生在童话故事里,美好但不真实。
姐妹两人,一人生,一人死,无疑也是奢望。
自始至终,他们就没打算让她们活着离开。
白素一直觉得她之所以不愿意回首都,是因为那里有着太多的痛恨和绝望。她可以说出任何一个不愿意回首都的原因,比如说楚衍,比如说唐天瑜,比如说父母。
父母选择白荷,舍弃她的那一瞬间,就早已注定她在首都已无家……
但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白荷死在了首都。
也许,在她的内心深处,从来都不是不愿意回去,而是不敢回去。
楚衍问她是否要回去,她说:“伤疤揭开,只会比第一次更痛。”
楚衍眸光深沉,声音永远都是淡淡的:“经历过生死离别,血雨腥风,我们才能知道自己的内心究竟有多强大。”
楚衍的确是一个内心很强大的男人,在总统府人人敬畏他,不仅仅因为他是总统,最重要的是他镇定中不失优雅和坚定,智慧深沉中隐带几分残酷。
遇到他之前,白素自认与人谈判,在国甚少有人能够与她抗衡,但认识他之后,她发现其实他才是隔岸对弈的高手。
他不动声色间,就能轻易抓住别人性格上的软肋,然后对他们进行神不知鬼不觉的心理暗示,通常会让别人恍恍惚惚的掉落在他设定好的圈套里,等察觉时,已经为时晚矣。
在国民眼中,楚衍和白素是天造地设的夫妻搭档,俗称佳偶天成。
很多时候,幸福是做给别人看的,婚后三年他和她不能否认的是他们每天戴着精致的面具,光鲜亮丽的游荡在浮华尘嚣中。
他和她的双眸间也曾辉映出对方的容颜,白素那时候想:“原来,我还在他的眼里。”
后来非洲动情,感情竟比初恋还要炽烈。
他了解她的一切,哪怕只是一个小动作,或是一句话,足以窥探她心情如何,是否有什么心事?
她的泪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臂弯和胸膛,她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哭,毫无保留的滑下眼泪。
他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无声的抚慰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此刻,汽车行驶在首都宽敞的道路上,车灯散发出萎靡的光芒,但却难抵夜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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