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来着果然是找自己的,看样子也不好应付。晓晓安排一下工作,就带着两人走到远处一个用集装箱搭建的临时办公室,安排两人坐下,倒上水,递上烟。
胡一点起烟,吐出浓浓的烟雾。“我叫胡一,是张董事长的小孩舅,想必他跟你提过。”
该来的还是来了,就眼前的场景,晓晓明白眼前的这个人绝非善类,不好应付。
晓晓赔笑道,“嗯,说过,以后还希望胡先生能多多指教。”
胡一面露不悦的说,“不敢,那你也知道你现在做的工程本来是我的吧!”
晓晓故作不知,惊奇的望着眼前的两个人。“这个我不知道,真的不好意思。”
胡一一脸怒气说,“没事,现在知道也不迟。你可能不知道,自打我出道就跟着就跟着张董,一起风雨十多年,可是俩人的脾气不对,所以,我就出来自己单干了。按理说,俩人不说亲情,单说着十几年的情谊,张董也该多提携下我。可他倒好,从不拿我当自己人,他旗下的工程一直不让我插手,我也不好说什么。离了他,我也照样混的很好。这不,好不容易打通关系,揽下这笔生意,他倒打一耙,你说这事做的地道吗?”手里的烟头被他在烟灰缸里不停的挤压。
晓晓又递上烟,给他点上,说道,“我跟张董也是一面之缘,这其中的事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以后只要有用的上小弟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胡一冷冷说道,“哼,话先别说的那么好听,为了这个工程你知道我送了多少礼,花了多少钱”,接着用手指到来时开的车,“看到外面的宝马越野车没,什么中华、茅台,我是成车的送啊!他妈的一个个还敢黑吃黑,真不是什么东西”。
晓晓听了他指桑骂槐,不觉生气,尤其最烦人说话带脏字,该说的好话也说了,你还想怎样。于是晓晓也不高兴的说,“胡先生来不是来找我发牢骚的吧!有什么事请讲”。
胡一咧开满是蜡黄牙齿的嘴笑道,“果然是性情中人,直爽,那我就直说了,你做的这块让给我,前期的工作我按工价给你,也算完璧归赵了,以后有什么好的项目我还是会想到老弟的。”
这太过分了,没有这样做事的,何况工人的大部分都是从外地调来的,没干两天就打发他们,都是老乡朋友,怎么开得了口,怎么对得起张老先生。于是,晓晓强压住心里的怒气,讲了自己的难处。
胡一满脸煞气的说,“那你的意思是不可能让步了。”
晓晓也是坚决的说,“恕我无能为力,这次我真的不能半途而废。”
胡一冷漠的说,眼神透出鄙视的神情,“好,有骨气,我告诉你,不光这块工地,就是整个城北,那里没有我的人,我也不是好惹的,这块骨头不好啃,何苦揪住不放。”
晓晓也不理会胡一的恐吓,“我也没办法,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想退也退不了。”
胡一“哼”了一声,“既然你这么固执,不懂变通,休怪我无理,等着瞧。”说完起身踢开门走了出去,身后跟的人还恶狠狠的看了晓晓一眼。
晓晓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点上烟,看着远去的背影。感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过了一会,晓晓走到工地,工人刚吃完饭,坐在一起闲聊。其中一个前端时间刚来的工人走到晓晓身边,说他以前就在城北这块做,刚才来的胡一他见过,以前在他手下打过零工,这个人是这地方的恶霸,做事不讲人情,让晓晓小心。晓晓笑笑,安慰大家没事,好好干活。
下班后把表哥叫过来,跟他说以后的工作要小心,对外面的事情多留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给他打电话。
安排好后,晓晓回到家里,心里焦急不安,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呛得只咳嗽。
怎么办?
给张老先生打个电话,可是张老先生应该在准备手术,不方便打扰。目前事情还没什么事发生,如果胡一真的只是恐吓,不会惹出什么事,贸然的断定影响也不好。但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只是说说,等到真有事情发生太迟了。自己也没熟人认识胡一的,不然找人中间调节,看看能不能通过别的办法解决。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吗?
直到深夜,晓晓也没能睡,烟雾缭绕的房间浮现出焦急的面孔,他打开窗子,望着沉重的夜色。
这是他工作这么多年遇到的第一件这么难办的事,无助,焦虑,甚至有一丝丝的恐慌,自己倒无所谓,无疑手下的工人出了事,可担待不起。面对复杂的形势,自己确束手无策,一点办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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