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猫伸出四根手指在他面前，“十四。”
顾笑喵骇然，“那么小。”
谢小猫伸了个懒腰，“换第一个男人的时候我就有感觉了，可能我更喜欢男人。”
顾笑喵嗯了一声，又说，“不一定，十四岁还没有发育完全，感觉不能作准。”
谢小猫向上挪移一点，把耳朵贴在他胸膛，“你不觉得我放纵不自爱？”
顾笑喵拎他的耳朵，“就算我现在想去查查你有没有艾滋，都已经晚了。”
谢小猫深深看进他的眼睛，“你不希望完美？”
顾笑喵深深叹息，“世上本来没有完美，何必庸人自扰。”
谢小猫颓然躺在他怀里，“我没有艾滋，什么病都没有，健康无比。”
顾笑喵点头，“我知道。”
谢小猫伸手在他腿间摩挲，“再来一次？”
顾笑喵按住他的手，“你在下面？”
谢小猫大笑，“你还说你不在乎。”
他站起来，然后扑在顾笑喵身上，“凭身手，谁赢谁在上面。”
顾笑喵笑，捏谢小猫的脸，“还不如直说你要压我。”
谢小猫跨坐在他身上，勃起的器官顶着顾笑喵恶意的来回摩挲。
顾笑喵问，“真的凭身手？怎么才算赢。”
谢小猫大笑，“能把对方压住一秒就算。”
顾笑喵点了点头，把画册捡起来，继续看，仿佛忘了这件事。
谢小猫贴身过去躺在他旁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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