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因为信任同事而把作品交给他,哪会想到要留什么证据,即使是那份留底的文件也不能说明什么啊。
他见我不再说话,转过身背对着我,“在很多国际大赛上,都会出现相似程度另人惊讶甚至可以说一模一样的广告作品。所以,你和的作品一样实际上并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退一步说,即使是他偷了你的作品,也只能怪你自己设想不周到。”
原来竟是这样啊,就算是他偷了我的作品,也只能怪我自己设想不周到。是啊,只能怪自己还不够聪明,居然这样毫无顾忌地去相信一个人。
“我知道了,打扰了。”我默默推开门走出去。
一个人不知不觉地走出了公司,心里百味杂陈。天空依然阴霾,就像我的眼睛一般,落下委屈的泪水。
忽然,一辆大卡车迎面而来!我一时手足无措,慌乱中,一只手把我拉进怀里。我回头看那辆卡车飞驰而过,心中万分后怕。
“是你?”救我的人竟是秦天。
他黑如深潭的眼眸盯着我的脸,“上班时间出来做什么?”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以沉默回应。他是跟着我出来的?呵呵,莫非是怕我想不开自寻短见不好向谨交代?我一21世纪的新女性,还不至于这么没觉悟吧。不过也幸亏他的多虑,不然我赵上弦恐怕已经成为车下亡魂了。
“谢谢你,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我淡淡地说,话语中听不出半丝的感激之情。
“你今天不用上班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望向别处,“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他见我语气坚持,便不再说什么。
醉酒
圆月当空。
“r!”我举起酒瓶朝谨晃了晃。
“弦儿……”他面露忧色。
“唉,你说我赵上弦为什么就这么倒霉呢?一出生就没爸爸,上了学偏文科偏得厉害还好死不死地遇上的班主任全是数学老师,好不容易捱到工作了,还出这种破事儿。我这一生呀,太坎坷了,拿去写小说都嫌太曲折!”我猛灌一口酒,晃晃悠悠地走到天台边上抓住扶栏,“谨,那个作品它真是我的!除了我,谁还能写出来呀?别说一个,就算是十个都写不出来!还有你……你那个秦天……哦,不是……是你那个兄弟,他也不相信我,他都不想想,那丫像是我作品的主人么?瞧他那个贼眉鼠眼的样儿,跟我的作品那就不是一个风格的!”
我自顾自地发表言论,低头看着万家灯火,顿时悲从中来。那么那么多人,他们都听不见我的话!
谨走到我身边靠着天台的栏杆坐下,“弦儿,我相信那个作品是你的。”
我转身沿着栏杆慢慢滑下,瘫软地靠在他身上,“你说这世界上为什么那么多人明明长了脑子却非要用脚趾思考?为什么那么多人明明长了脑子而且脑子长得蛮有型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用脚趾思考?为什么那么多人明明脑子长得蛮有型的而且神经都长全了可是一思考起来发现用的还是脚趾?”我一口气抱怨出来,然后就再也吐不出一口整气儿了。
“弦儿,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会和你有同样的思考方式的。”他轻叹一声,伸出手搂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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