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天简短的回答让我觉得有点郁闷。
“好!那我们现在开始!上弦,我和你先来一局……”
大战三百个回合之后,我已经被歆韵灌得晕晕忽忽,秦天好几次要帮我喝但都被她拦了下来,说什么做人要有酒品,不能让别人代喝。
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身体向一旁倒去,被一双手扶住。
“你没事吧?”秦天在我耳边问道。
我闭着眼睛哼哼,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这下全完了,形象全毁了。
歆韵上完洗手间回来,对我们说:“刚才我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秦先生,你能帮我照顾上弦吗?”
“可以。”秦天稳重的鼻息落在我脸上,让人觉得安心。
“那就好。对了,你找家酒店让上弦住一晚上吧,她妈不喜欢她喝酒,如果她现在这样子回家,我怕伯母会责怪她。”
歆韵,不愧是我的好姐妹,连这点都帮我想到了。
“上弦,那我先走了。”
“恩……歆韵拜拜……”我挺佩服自己在醉酒的情况下还能如此理智地跟人b。
身边的人把我横抱起,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秦天冷峻的下巴。在酒吧的光影交错中,我恍恍惚惚地想起自己被绑架的那一天,有个人也是这样地抱着我,像一艘船一样把风浪隔绝在外。
“谨……”我脱口而出。
抱住我的人身子僵直了一下,停顿片刻后又继续向前走去。
嘈杂的声浪在我们身后渐渐平息,从四面八方吹来的寒风让我哆嗦了一下,双手更用力地缠住秦天的脖子。深夜的街道本就冷清得很,在严冬就更显凄然,路灯下的光圈散发着奇异的光芒,让人觉得陌生又熟悉。
身处一片寂凉中的我并不会想到,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歆韵,来,这是冰糖燕窝,滋补养颜。”我妈端出一个碗亲切地对歆韵说。
“歆韵,我妈请你吃燕子口水呢。”我故意做出鄙夷的表情。
“死孩子,怎么说话的呢?前几天也不知道是谁吃燕子口水吃得那么欢。”我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对歆韵说:“别理她,快吃吧。”
“歆韵,你在哪个医院出生的?”我从沙发上起身自己去厨房盛燕子口水,待遇差别呀……
“问这个干吗?”
“我在想我们可能是在医院里被抱错了,我不是我妈亲生的你才是,你看看她,对我就是个后母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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